霍旭说：“你知道吗？
刚开始看到它也是不可置信，可是后来又想，这世上最不可能
事，有时候也最合理，不然追她，她为什
眼都不愿意看。而你个残废，她却愿意嫁给你。你好好想想，瑶瑶是哪年开始对你好？”
裴川指节发白：“够
，不信。”
“不信啊，那们让瑶瑶做个选择吧，把你和谁拿来比较好？让想想……”霍旭说，“你觉得，作为她曾经恩人，你比得上谁地位呢？她母亲、父亲、还是弟弟？”
“选！”
裴川闭闭眼。
“你不要伤害家栋。”裴浩斌很崩溃，那头曹莉也在痛哭。
霍旭大笑着挂断电话：“裴川，很遗憾，你父母都没有选择你。”
裴川冷冷道：“你要做什直接说，不用玩这种把戏。”
谁？你把儿子带到哪里去？”
霍旭换变声器：“裴浩斌，不用着急，只是想送你样礼物。”
霍旭撕开裴家栋嘴上胶带，裴家栋大哭出声：“爸爸救，爸爸……唔唔。”
霍旭又贴回去，他笑着说：“你两个儿子，裴川和裴家栋都在这里，这份礼物也很简单。你是想保住裴家栋双腿呢，还是想保住裴川双手呢？给你分钟，好好想想告诉答案。”
六月山间，笼罩层薄雾。
“不不。”霍旭动动手腕，“你设计姜华琼对付，又娶瑶瑶时，怎不少玩点把戏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最精彩选择题你还没看到，怎可以结束。最后个题，让瑶瑶来做个选择吧。”
“看到你前面盒子没有？好好看看，里面有瑶瑶很久之前笔记。”
裴川皱眉，他打开盒子，下子就看到那个泛黄本子。陌生又熟悉字迹，铅笔字似乎写得很吃力。
裴川看着它，有瞬，觉得世界都是空空荡荡。
许多记忆下子鲜明起来，96年下场冰雹，冰雹过后，那个小粉团子姑娘不再害怕他，开始向他靠近。对于裴川来说，那是很难忘日子，于是也记得格外清楚。
贝瑶瞪大眼睛，眼里慢慢浸出泪水。
监控里裴川沉默着。
四周都很安静。
只有各处扬声器沙哑得有些焦虑，裴川似乎瞬又回到四岁那年，炎热夏天。他们说是因为他父亲，他才会出现在那里。
“分钟过去，裴浩斌，告诉你答案。如果你都不选，那他们手脚，会同时送到你家来，这幅场景不陌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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