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把他推开。“主人,你在干什?”她吃惊地小声说道。
“不知道。”
“你在想什?”
“什都没想。”
她抬头凝视着他轮廓分明脸。那对绿色眼珠也动不动凝视着她,好像在窥探她脑子里想法。她意识到自己多崇拜他。突然之间,她被兴奋和欲·望洪流吞没。
爵能从矿工们挖出每吨煤里得到与之相应利润——她父亲从来不愿指出这事实。如果说个好矿工应该讲求效率多产煤,那个好管家何尝不是如此?
她听见门“吱呀”声开。她马上跳起来。来人是伯爵。“这到底是怎回事?”他和蔼地说,“在门外就听见。”
“很抱歉,阁下,不该到这里来。”
“没关系。”他那张英俊脸上露出发自内心关切,“你为什哭呢?”
“能为国王帮忙让非常自豪,”她悲伤地说,“但父亲说这是场闹剧,都是为平息人们对凯尔特矿业愤怒。”她气得又哭起来。
“已经由不得自已。”他说。
她愉快地叹口气:“那就再吻次吧。”
“这简直是派胡言,”他说,“任何人都能看出国王关心是真诚。王后也样。”他从上衣前胸口袋里拿出条白色亚麻手帕。她正等着接过手帕,但他伸过手来,轻轻擦去她脸颊泪水。“上周事情,你让很骄傲,别去在意你父亲态度。”
“你真好。”
“好,别哭。”他弯下身子,吻吻她嘴唇。
她下子愣住。她怎也不会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当他直起身子,她只是不解地盯着他。
他也盯着她。“你实在太迷人。”他用低沉声音说,然后又去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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