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批准
这个决定。”
绝望之中，沃尔特问：“哪几个区？”
“莫斯科、喀山、敖德萨和基辅。”
在做祈祷
时候，沃尔特默想着俄国版图。莫斯科和喀山是在辽阔国土中部，距离欧洲边界起码有上千公里，但敖德萨和基辅处于西南面，靠近巴尔干。在唱下
段赞美诗时候，他说：“他们在调兵对付奥地利。”
“不是调兵——是准备调兵。”
爱德华・格雷爵士建议石沉大海，沃尔特和茉黛忧心忡忡地关注着，小时又小时，世界在蹒跚着靠近灾难边缘。
第二天是星期天，沃尔特要跟安东见上面。现在，人们又在想尽办法解俄国人会有何举措。塞尔维亚人几乎对奥地利提出所有要求作出让步，只是要求更多时间来商讨其中最苛刻两项条款；但奥地利人宣布无法接受这请求，而塞尔维亚也已开始调动自己小规模军队。场争斗不可避免，但俄国会不会参战呢？
沃尔特来到圣马丁教堂，它坐落在特拉法加广场，那里是伦敦最繁忙交通枢纽。这座教堂属于十八世纪帕拉第奥风格建筑，沃尔特发现与安东见面既让他掌握英国建筑历史，同时又能获得有关俄国人意图信息，可谓举两得。
他登上台阶，经过根根巨大廊柱走进中殿，焦急地四下张望。在最风平浪静时候，他都担心安东不会出现，而现在局势如此糟糕，这家伙更有可能临阵退缩。阳光从教堂东边威尼斯式大窗照进来，在明亮光线中，他很快就发现安东。他松口气，朝那边走过去，坐到这位急于复仇间谍身边。几秒钟后礼拜便开始。
与往常样，他们在唱赞美诗时候交谈。“上周五召开内阁会议。”安东说。
“
明白，”沃尔特耐心地说，“不过，昨天们谈论奥地利攻击塞尔维亚，是巴尔干地区小范围冲突。今天们谈就是奥地利和俄国，已经是场涉及整个欧洲战争。”
赞美诗结束，沃尔特焦急地等着唱下首。他是被虔信新教母亲抚养大，直为自己将礼拜作为秘密工作掩护而良心不安。他简短祈祷会儿，为自己求得宽恕。
教
沃尔特知道这件事。“他们作什
决定？”
“没什。他们只是提出建议。最后还是由沙皇决定。”
沃尔特也解这点。他控制着自己急躁情绪：“请原谅，不过他们提出什建议？”
“允许四个俄国军事区做好调动准备。”
“不！”沃尔特不由自主地叫声，旁边唱赞美诗人转过身来盯着他。这是进行战争最初准备。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沙皇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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