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摇动着门把,大声喊:“艾克罗伊德,艾克罗伊德,就打搅你分钟!”
可屋里依然毫无动
“还是过去看看为好。”说,“知道他不想让人再去打扰,但这出恶作剧太古怪,搅得坐立不安。只有确定他没事才能安心。”
“说得也对,先生。自己也有点不放心。如果不介意话,也起去书房——”
“没关系,”哪里还顾得那多,“快走吧。”
穿过右侧那扇门,帕克紧随在后,途经段窄小门廊,旁边有座小楼梯通往艾克罗伊德卧室。敲敲书房门。
没有回应。转动门把手,但门已锁上。
这回轮到干瞪眼。
“刚才不就是你给打电话吗?不到五分钟之前,说发现艾克罗伊德被谋杀。”
“,先生?哦!没这回事,先生。做梦也不会打这种电话。”
“难道是恶作剧?艾克罗伊德先生安然无恙?”
“不好意思,先生,打电话人是用名字吗?”
匆忙驾车离家,疾速驶向芬利庄园。没等车停稳就跳下来,火急火燎地去按门铃。半天没人应门,又按两下。
然后门链咔啦作响,帕克出现在门口,依然是那副无动于衷神色。
把推开他,冲进前厅。
“他在哪里?”厉声质问。
“您说什,先生?”
“让来,先生。”帕克说。
帕克单膝跪地,只眼睛凑到锁孔上朝里窥视,就他身材而言,这系列动作可谓相当利落。
“钥匙好好地插在锁孔里,先生,”他站起身来,“是从里面锁上。艾克罗伊德先生肯定是把自己锁在屋里睡着。”
也俯身瞄眼,证明帕克说得没错。
“看来没什不对劲。”松口气,“不过话说回来,帕克,还是得把你主人叫醒。除非他亲口证实自己平安,否则还是不能放心回去。”
“可以字不漏地复述遍。‘是谢泼德医生吗?是帕克,芬利庄园管家。能否请您马上赶过来,先生,艾克罗伊德先生被谋杀。’”
帕克和面面相觑。
“开这种玩笑人也太缺德,先生,”好半天,他才惊讶万分地说,“居然说这些胡话。”
“艾克罗伊德先生呢?”突然问道。
“猜还在书房里,先生。女士们都睡下,布兰特少校和雷蒙德先生在台球室。”
“你主人啊,艾克罗伊德先生。别傻站着干瞪眼,老兄,通知警方吗?”
“警方,先生?你是指警察吗?”帕克像见鬼似瞪着。
“你搞什名堂,帕克?如果真像你说,你家主人被谋杀——”
帕克大口喘着气。
“家主人?被谋杀?这不可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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