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艾克罗伊德起去过,上星期二,想是。位迷人女性,但却有些古怪。神秘,别人永远猜不透她想法。”
盯着他那双镇定灰眼睛,并没发现什蹊跷,于是又问:“你从前也见过她吧?”
“上次来这儿时候,他们夫妇刚刚搬来定居。”他顿顿,接着又说,“不可思议,那时她完全不同。”
“有什变化?”问。
“看上去老十岁。”
“你想让问什?”心领神会。
“请你提起弗拉尔斯太太名字。”
“嗯?”
“提到她时候,态度要自然。然后你就问布兰特少校,弗拉尔斯太太丈夫过世时他是否也在这儿。懂意思吗?当他回答时,要装作若无其事地注意他脸上表情。明白?”
没时间再商量,不出波洛所料,布兰特突然撇下其他人,朝们走来。
“好吧。价值万英镑股票,收益归塞西尔·艾克罗伊德太太,到她去世为止。弗洛拉·艾克罗伊德小姐共继承两万英镑。其余——包括这处房产,以及艾克罗伊德父子公司全部股份——都将由他养子拉尔夫·佩顿继承。”
“艾克罗伊德先生财产丰厚吗?”
“非常丰厚。年轻佩顿上尉马上就要变成大富翁。”
片刻沉默中,波洛和律师交换个眼神。
“哈蒙德先生!”壁炉那边传来艾克罗伊德太太拖着哭腔叫喊声。
“她丈夫去世时你不在这里?”尽量漫不经心地抛出这问。
“不在。人人都说那对她是个解脱。也许不太厚道,但却是
提议起去露台散散步,他默许。波洛则留在屋里。
驻足欣赏朵迟开玫瑰。
“不过两天,切都变。”感叹道,“记得星期三来这儿时候也曾经在露台上散步,艾克罗伊德陪着——精神焕发。可现在,仅仅三天之后,艾克罗伊德死,可怜人。弗拉尔斯太太也死——你认识她,对不对?肯定认识。”
布兰特点点头。
“这次你到这里来之后见过她吗?”
律师应声而去,波洛拽着手臂,把拖到窗口。
“瞧这些鸢尾花,”他高声称赞,“多美啊,不是吗?真令人赏心悦目。”
与此同时,他掐掐手臂,低声说:“你是真心想帮忙吗?真心想参与调查?”
“那当然,”连忙表态,“求之不得。你不知道过日子,就像个老家伙样无聊透顶,点新鲜有趣经历都没有。”
“非常好,那们就是同战线。估计没多久布兰特少校就会凑过来,他被那位好妈妈烦怕。想解几个问题——但又不愿让人看出目,明白吗?所以只好麻烦你出面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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