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他
下落？”
“你知道吗？”
尖锐地问。
她摇摇头。“不，真不知道。什
都不知道。但只要是他朋友，就该劝他赶紧回来。”
没有马上离开，心想她可能还有话要说。但她接下来问题令吃
惊。
“他们觉得谋杀发生在什时间？快十点钟时候？”
“您会向波洛先生解释吧？”她焦急地问。
“哦，当然，没问题。”
她又缠着，百般解释她做过事情，好不容易才告辞离开。
客厅女仆在大厅里，她帮穿上大衣。直到此刻才认真打量她，她显然刚哭过。
“上次你说星期五艾克罗伊德先生叫你去书房，是怎回事？”问道，“现在听说其实是你主动找他谈话。”
她脸因为羞愧而红，连脂粉都遮盖不住。
“您怎知道？”她小声地问。
“这说确实是您？”
“是————哎呀——里面两件旧银器——很有意思。读过篇文章，里头有幅插图，就那小件玩意儿，在佳士得拍卖行能卖好大笔钱。银桌里那个看着和图上模样，想下次去伦敦时候可以带上——嗯——带去估个价。如果它真能值点钱，您想想，对罗杰来说该是多大惊喜啊。”
强忍着没打断，听她啰唆完，甚至没问她为什拿东西要这偷偷摸摸。
“没错，”说，“九点四十五分到十点之间。”
“有没有可能更早点？不会是九点四十五分之前吗？”
仔细地看
她垂下眼帘，过会儿说道：“无论如何都要离开这里。”但语气却不那坚定。
没吭声。她替拉开门，刚跨出只脚，她又低声问：“不好意思，先生，有没有佩顿上尉消息？”
摇摇头，用探询目光看着她。
“他应该回来，”她说，“真——他真应该回来。”
她恳切地注视着。
“您为什没盖上桌面？”又问，“是忘吗？”
“当时被吓到，”艾克罗伊德太太说，“外面露台上传来脚步声，就匆匆跑出房间。刚上楼，帕克就开门请您进来。”
“那肯定是拉塞尔小姐。”陷入沉思。艾克罗伊德太太揭示条非常有意思事实。关于艾克罗伊德银器事，真假暂且不说，反正也不在乎。真正激起兴趣是，拉塞尔小姐肯定是从落地窗进入客厅；而且她当时气喘吁吁，应该刚小跑阵，证实判断。那在这之前，她去什地方？顿时想到凉亭和那片丝绢。
“不知道拉塞尔小姐手绢浆过没有？”激动，居然脱口而出。
艾克罗伊德太太吓大跳，这才回过神，起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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