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波洛说话，她又停下
脚步。
“等
下，小姐，
有事要告诉你，请回来。”
想，她是极不情愿地服从
“你认为你妹妹究竟在哪些方面表现得很愚蠢？也许你是指她和唐纳德·弗雷泽先生
关系？”
“就是在这件事上。唐（注：唐纳德昵称。）是那种特别镇静人，但他——呃，当然他也厌恶某些事情，然后——”
“然后什
，小姐？”
他定定地看着她。
也许只是想象，但在看来，她犹豫秒钟才回答：
“可以帮你。听到你对黑斯廷斯说话。你说你妹妹是个聪明、快乐姑娘，没有男性朋友。这和事实正好相反吧？”
梅根慢吞吞地说：
“不想伤害贝蒂。希望你能解这点。她正正经经地做人，不是那种喜欢过周末人。完全不是。但她喜欢有人带她出去跳舞什，哦，她喜欢听廉价恭维和赞美之词。”
“她很漂亮，是吗？”
这是第三次听到这个问题，这次他终于得到个实际回应。
正如所言，梅根·巴纳德说出来话，加上她干脆利落、公事公办口吻，着实吓跳。
然而，波洛只是严肃地点下头。
“现在说也不迟，”他说，“你很聪明，小姐。”
梅根·巴纳德依旧以超然语气说：
“非常喜欢贝蒂。但对她喜爱，并不能让对她是个小傻瓜这个事实视而不见——有时候，还会当面对她这样讲！姐妹之间就是这样。”
“担心到头来他会——抛弃她。如果是这样，真挺遗憾。他为人稳重，工作勤奋，也会是个好丈夫。”
波洛继续盯着她。在他注视下，她没有脸红，反而报以同样坚定目光——此外，还有别什——让想起她最初那个挑衅轻蔑神态。
“原来是这样，”他终于开口道，“们可以不再说真话。”
她耸下肩，转身面向门口。
她说：“已经尽力帮助你。”
梅根从桌子上滑下来，走向她箱子，“啪”声打开，取出样东西交给波洛。
皮质相框里是个面带微笑金发女孩及肩照。显然，她刚烫过头，头上有很多小卷。她笑容淘气而造作。当然，不能用美丽来形容这张脸，但她廉价漂亮却是显而易见。
波洛把照片还给她，说：
“你和她长得不像，小姐。”
“哦！是长相普通那个。从小就知道。”她似乎对这个事实不屑顾，觉得微不足道。
“她重视你意见吗？”
“很可能没有。”梅根话里带着讥讽意味。
“小姐，你能说得再准确些吗？”
梅根犹豫两分钟。
波洛微微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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