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热气往上涌,晏潮生恨不得捂住她眼。简直放荡,恬不知耻!昨
“你把青鸾装在锦囊里?”
晏潮生没想到被她看出来,他有片刻诧异,腰间锦囊是青鴍羽毛所化,它死前,明白自己孩子现世会引起大风波,便留下最珍贵妖羽,盖住妖蛋气息。连他都没想到,青鴍之羽有这样作用,别提琉双。
晏潮生心中多疑再次升腾,她怎会如此笃定妖鸟蛋被装在锦囊之中?且下意识以为,他还尚未杀那枚蛋?
他目光冷锐看过去。
少女睫毛纤长,微微垂落,视线从他胸膛慢慢下滑,最后在他腰腹间徘徊。晏潮生这才意识到,因为要隐瞒妖蛋存在,她凑得极近,若不是上古仙族礼仪不允许,有刻他甚至觉得少女会伸手取下锦囊。
候,心想不可能令她如愿。荒*仙族,往外比妖族更加凉薄。纵他未入仙门,也知个人道心应当坚决。
然而这句烦扰他夜话,她说过似乎便忘。离开昆仑前,他看琉双依依不舍与即墨少幽惜别,眸光那般真挚。沃姜问她,可有后悔,她立即便道后悔。
后悔什,后悔与那人解除婚约?
晏潮生不可避免地想起在八苦谷,他把她路背到鬼王墓,覆身为她挡住漫天鬼气时,她叫出那个名字。晏潮生骤然觉得可笑,既如此,昨晚为何要与他说那番话?
因此当她满怀希冀地来问他,妖鸟蛋去哪里。
没幻颜珠,她如今彻底恢复容貌,晏潮生昨夜本没怎看,如今两人离得这近,若不是他先前在故意刺她,氛围有片刻剑拔弩张,晏潮生甚至以为两人是在背着白氏两位仙长说悄悄话。
她祸水样眸,天生看人带着三分柔软浓色,专注起来时,仿佛八荒只有眼前人能入她眼。而这样双祸害眸,此刻就落在……
晏潮生咬牙:“你很闲?”
“不闲。”她摇摇头,眼眸依旧没有移开,甚至还加上浅浅好奇。
好奇……她看着那个地方,到底在好奇什!
晏潮生冷冰冰地说:“死。”别来招惹他,左右他不可能救那妖鸟蛋。
他甚至至今不知,她为何会这关心颗妖鸟蛋,他们妖族是欠她惹她吗,活死都不放过。他改日便寻个机会,把那棘手鸟蛋给扔。
他以为琉双会相信,因为妖族气息难掩。世间少有法器能完全盖住妖族气息,纵然是他自己,也常被眼看出来,若不是妖鸟蛋真没,她定能从他身上,找出它气息。
她起初确实信,震惊,难以置信,茫然,伤心等神色,从她脸上滑过。
他几乎都要以为她说些什,可谁曾想,她思考会儿,盯着他打量,最后目光落在他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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