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洛夫发现卓娅既不在大学,也不在为科学家们建造附近公寓里。公寓管理员告诉他年轻科学家们都去帮助建设莫斯科里层新防线,管理员把卓娅劳动具体地点告诉他。
沃洛佳穿上大衣,离开情报中心大楼。
他感到非常兴奋,但不知道这高兴是因为能见到卓娅还是能搞清楚超级炸弹事。也许两者兼而有之吧。
他征用辆“吉斯”轿车和个司机来执行这个任务。
经过运行向东列车喀山火车站时,他发现车站像掀起场骚乱似。逃难民众连车站
,不想过分夸大这件事。伏龙芝也许是个半瓶子晃荡家伙,夸大其词很可能让们在这件事上出洋相。替调查清楚报告里究竟写些什,伏龙芝做出是否是科学论断。如果报告内容是真实,美国人和英国人能不能制造出超级炸弹,德国人又能不能制造出超级炸弹。这两个问题也要弄弄清楚。”
“已经有两三个月没见着卓娅。”
莱米托夫耸耸肩。沃洛佳是否熟悉卓娅根本无关紧要。在苏联,回答当局问题是件天经地义事情。
“去找她。”
莱米托夫点点头,说:“今天就去。”说完,他便离开沃洛佳办公室。
沃洛佳皱起眉。卓娅确信美国人正在制造超级炸弹,她以足够说服力使得格雷戈里把这个消息报告给斯大林,但斯大林却对此嗤之以鼻。现在,英国间谍证实卓娅所言正确性,卓娅直是对。而斯大林,却又次错。
苏联领导人有对坏消息视而不见危险倾向。就在上周,空军航空侦察报告德军装甲车离莫斯科只有八十英里。总参谋部直不愿意相信这个情报,空军又进行两次航空侦察,证实德军确实到离莫斯科只有八十英里地方。直到这时,参谋部才相信这份情报。之后,他们却下令逮捕报告此事空军军官,以“挑拨生事”罪名交由秘密警察进行处置。
很难想象莫斯科能在德军距离如此之近情况下坚持很久,但即便在最为危急关头,莫斯科被夷为平地可能性也不能被忽视。如果苏联击退德国侵略,美国人和英国人可能会接踵而至,同样幕在1914年到1918年大战时发生过。到那时才发现资本主义强盗超级炮弹厉害,根本打不过,那可就糟糕。
沃洛佳让助理贝洛夫中尉去解卓娅现在在哪里。
等待贝洛夫找出地址时候,沃洛佳把伏龙芝报告原文和译文各自看遍。因为不能把报告带出办公大楼,沃洛佳把报告上看似关键语句都记下来。看小时左右,他基本理解报告内容,可以向卓娅询问比较深入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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