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这是种责任。你想知道些什?”
“您教名和住址,夫人,也许您想自己写下来?”
波洛递给她张纸和支铅笔,可公主把它们推到旁。
“你可以写,”她说,“反正也不难。娜塔丽亚•德拉戈米罗夫。巴黎克莱贝尔大街十七号。”
“您是从君士坦丁堡搭车回家吗,夫人?”
“你要先见谁——意大利人?”
“你怎总是唠叨这个意大利人!不,们先问身份最高人。也许德拉戈米罗夫公主愿意抽点时间跟们谈谈。米歇尔,请她过来吧。”
“是,先生。”列车员就要朝门外走。
“告诉她,如果她觉得来这里麻烦话,们可以去她房间里谈。”布克先生吩咐道。
但是德拉戈米罗夫公主并不介意来这里。她走进餐车,微微偏着头,坐在波洛对面。
呢,亲爱?火车周围可都堆满厚厚积雪啊。”
“们那位神秘凶手有两条路可走,”波洛缓缓地说道,“他可以退到洗手间,或者藏在某个房间里。”
“但是房间都满。”
“是。”
“你是说,他回自己房间?”
“是。在奥地利大使馆待过,女仆跟着。”
“您是否愿意将您昨天晚饭后活动跟们说下?”
“非常愿意。在餐车时候吩咐列车员给铺床,晚饭后立刻上床,看书看到十点,然后就关灯。因为风湿性疼痛发
她那小小蛤蟆般脸比前天更黄。她真很难看,就像个癞蛤蟆,双傲慢黑眼睛闪着宝石般光,显示着她那潜在精力和眼就能感受到智慧。
她声音低沉、清晰,只是有点刺耳。
她打断布克先生辞藻华丽道歉。
“用不着道歉,先生们。明白发生起凶杀案。自然,你们得询问所有旅客。会尽所能帮助你们。”
“您真是太善良,夫人。”波洛说。
波洛点点头。
“这就对,对,”布克先生喃喃地说,“在列车员不在车厢十分钟内,凶手从自己房间里出来,进到雷切特房间,杀他,从里面锁上门,扣上链条,再从哈巴特太太房间里出去,列车员到车厢时候他已经安全回到自己房间里。”
波洛咕哝着:“这可没那简单,朋友。们医生朋友可以告诉你。”
布克先生做个手势,示意三个列车员可以离开。
“们还得见八个旅客,”波洛说,“五位头等厢旅客——德拉戈米罗夫公主、安德雷尼伯爵夫妇、阿巴思诺特上校和哈德曼先生;三位二等车——德贝纳姆小姐、安东尼奥•福斯卡雷利和女仆弗洛林•施密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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