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尔斯大步走出房间,但她不在乎。她思绪已经飘到硬朗颧骨、飞扬眉毛和紧实腹肌上。她现在可以跟着哼唱大部分歌曲。她可以买件乐队T恤穿——也给莉比买件。杰克会在离她仅几码远地方摆动身体。那将是她沉闷生活中多年来最有意思事。
此时,霍华德正在已经关门熟食店里来回踱步,手机紧贴在耳朵上。百叶窗帘拉下来,灯也打开,通过墙上拱门,可以看到雪莉和莫琳在即将开业咖啡馆里忙碌,打开瓷器和玻璃杯包装,热烈地小声交谈,间或听着霍华德几乎成不变单音节回应。
“是……嗯,嗯……是……”
“竟然朝吼,”雪莉说,“朝吼,说粗话。‘他妈快删掉。’她说。说:‘正在删,贾瓦德医生,如果你不对说脏话,会很感谢。’”
“要是她对这个态度,就把那东西再挂个几小时。”莫琳说。
曼莎转过身偷笑下。迈尔斯忧虑归根到底还是跟雪莉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怎会有人写你坏话呢?”她无辜地问,“你没有任何见不得人秘密。”
要有话你也许会生动有趣得多。
“不是有那封信吗?”
“什信?”
雪莉笑。事实上,她当时选择走开、为自己泡杯茶,让关于帕明德帖子在网站上又晾四十五分钟。她和莫琳已经嚼尽帖子内容精华,虽然还有更多兴奋点有待发掘,但最紧迫八卦需求已经得到满足。于是,雪莉转而向前看,贪婪地观望帕明德对自己秘密公之于世后会有什反应。
“现在看来,攻击西蒙·普莱斯到底不是她。”莫琳说。
“嗯,显然不是。”雪莉边擦拭餐具,边表示赞同。她无情地驳回莫琳对粉色偏好,亲手挑选这些漂亮蓝白相间瓷器。有时,尽管不直接插手生意上事,雪莉仍乐于提醒莫琳,作为霍华德妻子,她是有足够大影响力。
“是,”霍华德对着电话说,“但难道那样不是更好吗?……嗯,嗯……
“看在上帝分上——妈妈和爸爸不是说有封关于匿名信吗?说不适合接替巴里·菲尔布拉泽位子!”
萨曼莎拉开冰箱,瞪着里面让人毫无胃口食物,知道冰箱门这样开着迈尔斯就看不到自己脸上表情。
“你不会认为有人抓住你什把柄吧?”她问。
“不——但是个律师,对不对?或许有人对心存不满。不认为网站上这堆匿名东西……是说,目前为止它们是针对另阵营,但也说不定会有报复……不喜欢事情目前走向。”
“好吧,这就是政治,”萨曼莎真心觉得有趣,“肮脏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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