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疼。原来坐禅不许动手,动手算输,时间疼痛难禁,他缩着头,就着衣襟擦痒。八戒道:“不好!师父羊儿风发。”沙僧道:“不是,是头风发。”
行者听见道:“师父乃志诚君子,他说会坐禅,断然会坐,说不会,只是不会。君子家,岂有谬乎?你两个休言,等上去看看。”好行者,嘤声,飞在唐僧头上,只见有豆粒大小个臭虫叮他师父,慌忙用手捻下,替师父挠挠摸摸。那长老不疼不痒,端坐上面。行者暗想道:“和尚头光,虱子也安不得个,如何有此臭虫?想是那道士弄玄虚,害师父。哈哈!枉自也不见输赢,等老孙去弄他弄!”这行者飞将去,金殿兽头上落下,摇身变,变作条七寸长蜈蚣,径来道士鼻凹里叮下。那道士坐不稳,个筋斗翻将下去,几乎丧性命,幸亏大小*员人多救起。国王大惊,即着当驾太师领他往文华殿里梳洗去。行者仍驾祥云,将师父驮下阶前,已是长老得胜。
那国王只教放行,鹿力大仙又奏道:“陛下,师兄原有暗风疾,因到高处;冒天风,旧疾举发,故令和尚得胜。且留下他,等与他赌隔板猜枚。国王道:“怎叫做隔板猜枚?”鹿力道:“贫道有隔板知物之法;看那和尚可能彀。他若猜得过,让他出去;猜不着,凭陛下问拟罪名,雪昆仲之恨,不污二十年保国之恩也。”真个那国王十分昏乱,依此谗言。即传旨,将朱红漆柜子,命内官抬到宫殿,教娘娘放上件宝贝。
须臾抬出,放在白玉阶前,教僧道:“你两家各赌法力,猜那柜中是何宝贝。”三藏道:“徒弟,柜中之物,如何得知?”行者敛祥光,还变作——虫,钉在唐僧头上道:“师父放心,等去看看来。”好大圣,轻轻飞到柜上,爬在那柜脚之下,见有条板缝儿。他钻将进去,见个红漆丹盘,内放套宫衣,乃是山河社稷袄,乾坤地理裙。用手拿起来,抖乱,咬破舌尖上,口血哨喷将去,叫声“变”!即变作件破烂流丢口钟,临行又撒上泡臊溺,却还从板缝里钻出来,飞在唐僧耳朵上道:“师父,你只猜是破烂流丢口钟。”三藏道:“他教猜宝贝哩,流丢是件甚宝贝?”行者道:“莫管他,只猜着便是。”唐僧进前步正要猜,那鹿力大仙道:“先猜,那柜里是山河社稷袄,乾坤地理裙。”唐僧道:“不是,不是,柜里是件破烂流丢口钟。”国王道:“这和尚无礼!敢笑国中无宝,猜甚流丢口钟!”
教:“拿!”那两班校尉,就要动手,慌得唐僧合掌高呼:“陛下,且赦贫僧时,待打开柜看。端是宝,贫僧领罪;如不是宝,却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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