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濑伸夫根本不在美国,他一直在“克莱因壶”中发出警告。没错,失踪的不止梨纱。
我裸身躺上海绵人形床。
“痛得我失去意识。”
丰浦的话犹如一根刺,钻进我的脑海。面罩缓缓下降。
”
“百濑?”
贵美子瞬间沉下脸,肯尼斯窥探着她的神色。
“噢,你说百濑,找他有事吗?”
“没什么,刚刚突然想起这个人。我在体验K1试作品时见过他一面,有点好奇他的近况。”
“他在美国。”
“美国?”
“是啊,他在美国的研究所工作。”贵美子满面疑惑,“怎么忽然提起他?”
“嗯,只是随口问问。”
我开门走进更衣问,边脱边暗骂“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