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哈利觉得喘不过气来——他们领先地位保不住,这名次还是他在上次魁地奇比赛中好不容易赢来呢。
“每人五十分。”麦格教授说,长长尖鼻子喷着粗气。
“教授——求求您——”
“您不能——”
“不用你告诉说能做什,不能
事情糟得不能再糟。
费尔奇把他们领到二楼麦格教授书房,他们坐在那里,句话也不说。赫敏浑身发抖。哈利脑海里飞快地设想出许多为自己辩解借口和理由,还编些谎话想蒙混过关,但发现它们个比个站不住脚。他不知道这次他们有什办法摆脱困境。他们走投无路。唉,他们怎就这糊涂,居然把隐形衣给忘!无论他们摆出什理由,麦格教授都不会原谅他们深更半夜不睡觉,在学校里鬼鬼祟祟地游荡,而且还爬到最高天文塔上,那里除平常上课是不能上去。再加上诺伯和隐形衣,他们早就该收拾行李回家。
哈利不是认为事情糟得不能再糟吗?他错。当麦格教授回来时,她后面跟着纳威。
“哈利!”纳威看见他们两个,就脱口而出,“直在找你们,想给你们提个醒儿,听见马尔福说他要来抓你,他说你有条火龙——”
哈利拼命摆手,不让纳威再说下去,可是被麦格教授看见。她高高耸立在他们三个人面前,似乎比诺伯更有可能喷出火来。
“真不敢相信是你们几个人。费尔奇说你们到天文塔上去。别忘现在是凌晨点钟。自己解释下吧。”
这是赫敏第次回答不出老师提问。她低头盯着自己拖鞋,像雕像样动不动。
“认为完全明白这是怎回事,”麦格教授说,“要弄清楚这件事,并不需要脑筋有多灵光。你们凭空编出套谎话告诉德拉科·马尔福,说有条火龙什,想把他从床上骗出来,害他倒霉。已经抓住他。没想到隆巴顿也听到这套谎话并且信以为真,猜你们觉得这很有趣吧?”
哈利捕捉到纳威目光,想用无声语言告诉他不是这回事,因为纳威显得既吃惊又委屈。可怜、莽莽撞撞纳威——哈利知道,纳威在黑夜里跑出来寻找他们,要给他们提个醒,这需要多大勇气啊。
“感到很气愤,”麦格教授说,“晚上有四个学生不睡觉!这种事情以前还从没听说过!你,格兰杰小姐,原以为你头脑更清醒些。至于你,波特先生,原以为你是十分看重格兰芬多荣誉。你们三个都要被关禁闭——是,还有你,隆巴顿先生,不管是怎回事,你都无权半夜三更在学校里乱逛,这是非常危险——格兰芬多被扣掉五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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