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鞋后超出米九个头,冷戾神情和寡言性情,谁见不避退三尺?
……可爱?
叫她声女骗子不冤。满口没有句真话。
不甘心这认输,他也不客气地问上句:“你说话直这轻浮?”
“轻浮?”她偏头看他眼:“这叫轻浮吗?”
她从后视镜里瞥他眼。
“你说话直这简洁?”
“……嗯。”
“上综艺时候怎办?”
他沉默片刻:“所以他们没让上。”
“……宿舍。”
“蛋炒饭娱乐也提供宿舍,开车送你,你今晚回去收拾东西搬出来吧。”
他沉默不语,碗里意面在灯光下草帽碗里闪闪发光。像他样,忽然之间,跌入谷底人生焕发生机。
他需要付出什代价,现在他不想思考。
“……嗯。”
他们走进餐厅是意大利餐厅,但摆满餐桌不是披萨和意面,而是桌甜品。
秦曜渊看看摆在面前铁板拿波里意面,又看眼对面已经插上甜品叉滑雪道蛋糕。
他忍又忍,告诉自己别管太多,但在她吃完小半个三寸滑雪道蛋糕,又在剩余六七样甜品上各挖两勺就放下叉子后,还是忍不住开口说:
“……你只吃甜品?”
她在桌上右手撑起下巴,餐厅温暖黄色光芒洒在她脸上,眼里。她望着他微笑,笑眼发光。
“这还不叫轻浮吗?”他反问。
“可是只有你才说轻浮。”她说,笑着看他眼:“……是为什呢?”
还能为
他本来低下头,但是旁边传来声忍俊不禁轻笑。
秦曜渊抬头朝她看去:“……很好笑吗?”
“对不起。”她转头看他:“只是觉得你太可爱。”
秦曜渊无话可说。他冰冻目光似乎唯独对她不起作用,她是唯个在他冷眼相对时还能继续说笑人。这样人,说他可爱。
哪里可爱?
回前宿舍时候,换她来开车。
女人坐在驾驶席上,纤瘦白皙双手握着方向盘,瘦弱骨节是双手唯饰物,虎口处月牙状胎记蒙着月光,和窗外弦月交相辉映。
他刚把目光强制移向窗外,她就开口。
“搬完东西以后,你找个时间和时代聚星联系。”她将耳畔长发别到耳后,露出光洁小巧耳廓和耳垂,枚晶莹珍珠耳饰在她如雪凝白耳垂熠熠生辉。“告诉他们,明天会有律师上门谈你合约问题。”
“……好。”
“也吃你炒蛋炒饭。”
“……”
他语塞,躲开她明亮灼人视线,低头吃下大卷银叉上意面。
“你以前住在哪里?”她问。
意面跟着喉结往下滚滚,意面落到胃里,而喉结回到原处,正对着微笑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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