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此时惨不忍睹,狼狈不堪。他嘴巴肿起,浑身都是被那些人养恶狗咬伤口,皮肉外翻。不仅如此,四只爪子因为长时间奔跑,被磨破肿起来,还能看到鲜红肉,再加上又跑进山里找几圈,山里昨夜下雨,路况泥泞,余夏滑倒好几次,全身毛发被泥水粘成缕缕,此刻看起来,越加凄惨。
祁衍也不在乎它身上脏污,轻轻地顺着它背脊,帮助它平复下来,直到察觉它身子不再颤抖,祁衍这才有空看它伤势。
等将它全身看完,祁衍整张脸阴沉如水,眼尾发红,死死盯着它身上伤口,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生怕自己个力道重,就会弄疼它。
祁衍心疼不知所措,他家小祖宗他平时都不敢碰下,如今居然被人打成
头非得让祁衍请他吃个月饭!
说曹操曹操到,学生们无所事事地散在路边,突然就听到刺耳刹车声,辆车子风驰电掣地驶进,个飘移,将车稳稳地停在距离学生们不远地方,同学们被这动静吓跳,纷纷探头探脑地看是谁这狂。
车停好后,车门被迫不及待地打开,从里面出来个少年,砰砸上车门,逆着晨曦微光,往他们方向跑来。
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少年身材颀长,穿着风衣,眉头紧锁,双深邃眼睛此刻装满惶急,在场不论男女,都忍不住瞬间失神。
余夏听到动静,懒懒地先掀开张眼皮,旋即,双狗眼大睁,似乎不敢置信,鼻翼有点颤抖,眼眶酸涩,他嗷呜声,浑身仿佛充满能量,腿也不疼,精神也上来,撒蹄子样往那个清臞少年奔去!
陶择目瞪口呆楞在原地,看着刚才还奄奄息无生趣二狗子像离弦之箭朝祁衍方向急射而去。
余夏恶狗扑食样,扑到祁衍身上,将他压得个严严实实。他两爪搭在祁衍肩膀上,看着他脸,突然想起什样,猛地又蹦起来,把他全身检查个遍,尤其是腿部分,直到确定祁衍全须全尾才放下心,又把刚坐起来祁衍给扑倒。
余夏浑身发抖,后怕不已。那些心有余悸,那些惶惶不安,那些牵肠挂肚仿佛都随着祁衍出现而镇定下来,只余下满满委屈,他捧着祁衍脑袋,心想,你快吓死。
听说你要出事,吓得魂飞魄散,只想赶紧英雄救美,结果差点没把小命丢掉,历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找到地方,你却又不在……
祁衍紧紧地抱着怀里小祖宗,提着颗心终于放回原处。天知道他从知道它不见之后是怎过,察觉到怀里身躯微微颤抖,祁衍心都疼,胸中从看到活蹦乱跳它就泛起欣喜若狂都给心疼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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