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骂是狗?”
“你敢在外面吠就有被人骂觉悟,没拿棍子打你已经算不错。”程湛兮笑眯眯道,“今儿免费给你上课,下次就要收钱。”
她看眼贵妇后面10班男生,无论是他妈妈指着于舟鼻子骂,还是现在他妈妈被自己骂,这男生始终躲在贵妇身后,低垂着头,言不发。
“你——”贵妇怒不可遏,扬起手包,朝程湛兮挥过来。
程湛兮早有准备,对这种泼妇,就招——比她更横。
眼神交流完毕。
郁清棠搂着于舟肩膀,往后再退步。
程湛兮看那贵妇,面色阴沉道:“你刚说妹什?”
贵妇心里本能怯下,但看程湛兮是个年轻姑娘,于是仗着年纪大,辈分高,轻哼声,道:“你妹妹勾引儿子。”
程湛兮:“啊?”好像没听清样子。
她朝拉偏架那位女老师做个口型,女老师悄悄溜出门,找年级主任通风报信去。
那位抓着郁清棠胳膊贵妇也疑惑地打量着来者不善程湛兮。
贵妇纳闷:“你谁啊?”
程湛兮把郁清棠和于舟同时挡在身后,借着173身高俯视贵妇,冷笑道:“是于舟姐姐,敢欺负妹?你是不是活腻!”
贵妇:“不是说她家长不在吗?”
砰声巨响。
门被脚踢开。
办公室里鸦雀无声。
贵妇抓着郁清棠胳膊,要绕到后面去逮那女孩,郁清棠牢牢地护住女孩。
办公室另外位女老师正在拉偏架,但贵妇战斗力彪悍,不慎也被挠下。
程湛兮劈手夺过她手包,丢到旁边办公桌上。
贵妇火冒三丈,尖利叫道:“你妹妹小小年纪就学会勾引人,你也不是好东西!打扮得花枝招展,狐媚子!插足别人婚姻第三
贵妇重复遍。
程湛兮恍然道:“您说话呀,刚刚只听到阵狗吠,麻烦您再说遍?”
于舟差点儿笑出来。
她仰起头,看到郁清棠眼角似乎轻轻地弯下。
贵妇脸黑。
“所以你就欺负个小姑娘?”程湛兮回头看于舟,温柔道,“舟舟别怕,姐姐来。”
她给郁清棠递个眼神。
程湛兮:来解决。
郁清棠蹙眉:可是……
程湛兮目光坚定不容拒绝:别可是,交给。
几人同时停下来,向门口望去。
个身材高挑女人背光站在那里,看不清她面容。
程湛兮走进来。
郁清棠张张嘴,程湛兮赶在她说话之前打断她,转脸盯着那位贵妇,双平底小白鞋硬是走出恨天高气势,气焰嚣张地上下审视她,用比她还趾高气昂声调道:“这谁啊?上学校撒泼来?有没有家教啊?”
郁清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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