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不轻不重地吐出
句话：“程老师上好你自己
郁清棠冷声道：“谁规定
班主任必须笑？”
“
不是说必须，你可以适当地笑笑。”程湛兮两边唇角缓缓翘起来，给她示范。
S、M、I、L、E。
她两根手指按在自己上翘唇角上，笑道：“喏，就像这样。”
郁清棠表情越来越冷。
李岚和吴鹏说声“老师再见”离开办公室，在门口李岚回头看眼，程湛兮只手撑在郁清棠桌面，正在和郁清棠说话，轻松谈笑。
她忽然冒出个念头：如果程老师当他们班主任就好。
郁清棠拿起耳机，抬头看着仍然停留在自己办公桌旁程湛兮，用眼神询问道：有事？
程湛兮回到自己座位里，把椅子推过来，和郁清棠办公椅并排放。
郁清棠：“……”
汲取着程湛兮默默支持力量，吞吞口水，艰难道：“是，如果老师觉得不好话，们可以换别表演。”
郁清棠淡道：“没有不好，你很有想法，七班以你为荣。”
明明是受夸奖，李岚却半点没有激动感觉。
她觉得郁清棠像是在没有感情地读着预设好台词，她从她眼中也看不到任何真心赞扬。
有班主任会和班干部很亲近，李岚从小到大直是班长，她喜欢为班集体服务，想让她所在班级更好，尽心尽责。她初中班主任也是女性，那个老师夸她时候偶尔会摸她头，即便不摸头，也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高兴。
如果不是怕影响班主任和任课老师关系，她早就句“多管闲事”送给她。
程湛兮笑容慢慢收回去，讪讪道：“提个建议，不笑也没关系，也很好看。”
郁清棠漠然地想：这和好看又有什
关系？班主任需要好看吗？
今天也是想用胶水封住程老师嘴天。
程湛兮把郁清棠转回去，自己也把椅子挪回原位。
程湛兮坐在椅子里，还嫌不够，又扶着郁清棠椅子两只扶手，将她连人带椅子转过来，和她面对面。
郁清棠眸色骤冷。
程湛兮先祭出免死金牌：“跟你说学生问题。”
郁清棠把椅子往后退，隔出个人距离，道：“你说。”
程湛兮暗自撇撇嘴，正色道：“首先声明，不是质疑你做班主任能力，就是提个小小建议，你能不能对学生们稍微笑笑，这样他们也能受到鼓励，刚刚李岚应该是很想见到你笑。”
李岚平静地回：“谢谢老师。”
郁清棠：“让程老师给你们录视频吧，程老师可以吗？”
程湛兮笑容明媚：“当然可以，就是得下周才能交上来。”
李岚：“可以。”
预备铃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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