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想。”程湛兮余光扫过郁清棠空无人办公桌,微微咬牙切齿道,“做个偷心贼。”让郁清棠牵肠挂肚,魂牵梦萦,日不见如隔三秋。
她把带来书放到桌上,往上趴。
“杨老师,睡会儿。”
“好。”
程湛兮觉睡到下课铃响,手里翻着书,不时抬头看向门口方向。
程湛兮把手机关机,放到外面客厅。
下个月程湛兮受邀参加意大利艺术展,是个圈内还算有名展览,她会带几幅作品过去,在泗城半年,她灵感迸发,创作不少让她满意作品。尤其在认识郁清棠以后,更是如同泉涌,每天都画到很晚。
运动会在月底,不出意外,她应该能赶回来。
程湛兮系上围裙,拿起油画笔,脑海里杂念慢慢远去,眼睛里只余下笔下渐渐色彩斑斓画布。
泗城空气质量很好,从视野开阔画室看出去,深蓝幕布上点缀着闪烁星子。
支已有舞蹈,而是请知名编舞老师编——别问,问就是有钱。
朋友说:“好啊,什时候要,几人版本?走位有要求吗?”
程湛兮道:“估计要挺多人起跳,不方便走位,就站桩。但跳需要走位,你设计两版,现在不需要排,准备好人和设备,周末过去趟,和你们起跳。”
朋友惊喜道:“你要出道?要不要和组个团,马上解散单飞。”
程湛兮:“们俩不成团,最多叫女子组合。上次看节目你还和其他团员抱头痛哭,泪洒当场呢,塑料姐妹花?”
郁清棠抱着书进来。
身量清瘦,穿黑色及膝长风衣,同色长裤,面容秀美,左眼眼尾那颗泪痣和上挑眼线神奇地连成线,冲淡她苍白皮肤、过于精致五官带来柔弱感,反而冰冷疏离,给人种不可侵犯骄矜和禁欲。
程湛兮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心尖上朵接朵地开出粉色小花。
“早上好郁老
深夜寂静,远处间或传来几声犬吠,草丛里响起不知名虫鸣。
***
“早上好……嗷。”程湛兮不出意外地在上午第二节课才踏进办公室,没忍住掩嘴打个长长哈欠。
她叹口气。
英语老师杨莉笑道:“你昨晚做贼去?”
朋友道:“话不能这讲嘛,当时情绪是真,想单飞也是真,唉,不说这个,伤感。”
程湛兮:“那行,周末去你那儿,闲话见面聊,要画画。”
“知道大画家,周末见,记得捂严实点,不要和你传绯闻,你个有未婚妻,和们不样咯。”朋友啧啧。
程湛兮笑骂:“快走,烦不烦。”
她懒得个个澄清,反正退婚消息会从她妈妈那里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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