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们自信飞扬,拼搏赛场们闪耀……”
李岚连忙用手挡住本子,不给她看。
最后几个字写着“高七班XXX,加油”。
李岚妈妈笑道:“给运动会写稿子呢。”
李岚耳根有点红:“嗯,怕明天稿子不够,先写点备用。”
郁清棠不自在地想舔唇,忍住,淡道:“没有。”她转脸面向全班同学,说,“大家可以回家,最后走同学记得锁门。”
同学们很想走,但碍于班主任在场,收拾得不紧不慢,有同学书包早就趁她讲话时候收拾好,但还是坐在位置上不动。连雅冰书包放在桌上,脸埋在胳膊里,兴奋得通红,同桌脸无语地看着她。
郁清棠出教室门,李岚走上讲台。
“运动员留下,们接着排练。”
值日完毕后,留下人把课桌和椅子挪到两边,中间空出大块地方,李岚把教室窗帘拉上,大门关好,放音乐练舞。
郁清棠忘记自己还站在讲台上,看着挂断跳回主界面手机愣神。
她和程默通电话,时隔两周,程湛兮久不在她面前聒噪,电话里声音有种陌生感,沉静、成熟、温柔,压低声线带着些许磁性。
几乎能从她声音联想到对面是个怎样美好女子,她穿着条长裙,漫步在哥特式建筑风街道,蓝天白云,红色圆顶教堂,广场上雕像,石板上碾过马车车轮,历史斑驳古旧城墙,都成为她陪衬。
“郁老师?”
“老师?”
李岚妈妈说:“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早起。”
李岚抱着她妈妈胳膊撒娇:“知道,哎呀你不
运动员方阵只要求统着装,不定非要穿校服,所以李岚登记同学们尺码,货比三家,找厂家定制表演服装,白衬衣打领带,黑色裤子,男女都样。现在是秋天,天气凉爽,表演服可以藏在校服里,明天走方阵时候再脱。
晚上李岚向文艺委员确定明天交到广播站稿子,在班委群里讨论班级口号,叮嘱生活委员准备好后勤工作,井井有条。
耳边响起敲门声。
李岚坐在书桌前,头也不抬道:“请进。”
李岚妈妈手里端着杯牛奶进来,放在她手边,低头往她本子上看眼,轻轻念出声:
郁清棠耳朵里传来遥远声音,她花几秒钟时间,让自己视线重新聚焦到现实。
班级里坐着群目光疑惑学生。
童菲菲:“程老师说什?”
郁清棠捏着手机细白指节紧紧,神情自若地装回到风衣口袋里,说:“她明天下午到,让你们好好比赛,还问你们这段时间有没有认真练舞,说有。”
童菲菲松口气:“老师你在台上发呆,还以为有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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