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年级入学以来
第次大型考试——期中考试为期两天半，共九门课，周三开始，考到周五上午，下午和晚上正常上课，考试期间晚自习照常。
前天，学校发下来翌日各考场监考老师安排，程湛兮也领到
个工作牌，帮忙监考，毕竟监考不是什
技术活，能利用上人手都利用上。
所有老师都是打乱分配，尤其是班级与班级间，会尽量不让本班老师监考。程湛兮翻完长长安排，心满意足地发现有场她和郁清棠安排到同个考场，高十二班。
第天上午考数学和生物。
十二班同学们有在争分夺秒地刷题，看错题本；有把文具提早摆好，闭目冥想，让注意力集中；有边对着墙上挂钟边看向门口，等待监考老师。
“行。”郁清棠不动声色拉开距离，抬指挽下耳发，不自觉地抿抿唇，说，“但
周末不在这边。”
“知道，你要回家。”程湛兮温柔道，目光追着她细白长指。
“嗯。”
郁清棠指指门口，无端觉得有些拘谨：“那……”
“去盯早读，知道。”
下秒就要追上她。
郁清棠到达办公室，发现程湛兮比她来得还要早。
“郁老师早上好！”她开口便像是带着团火样热情，点燃清晨灰蒙。
“早上好。”郁清棠轻轻颔首。
办公室没人，程湛兮朝她靠过来，身上不知名花香味清清浅浅，温柔地俘获郁清棠呼吸。
两道不同又和谐脚步声在走廊响起，还在看题同学把书和资料迅速塞回前方面向讲台桌肚里，正襟危坐，保持安静。
两位监考老师前后走进来。
教室里哇声惊叹，刚刚寂静荡然无存。
走在前面黑色及膝长风衣，黑色修身长裤，清清冷冷，面容精致秀美，左眼泪痣长在眼尾上扬处，淡漠疏离，让她多种不食人间烟火气息。
后面那位则是袭收腰白色长裙，绑带设计勒出盈盈握腰线，长度直延伸到脚踝，随着她走动裙摆轻轻曳动，不需多余点缀，便足以
“……嗯。”郁清棠说，“去。”
“郁老师待会见。”
郁清棠点点头，抬腿走。
程湛兮就站在办公室门口，看她背影。
直到她走，程湛兮还靠在门口，许久，才满脸笑意地回去。
程湛兮肩膀碰到她肩膀，深蓝色荷叶边袖口冰凉地划过她手背，体温隔着布料缓慢却不可忽视地传递过来。
“谢谢郁姐姐租房给。”女人声音轻软，低低柔柔。
响在她耳边。
郁清棠收在风衣口袋里指节紧紧，垂眼低声回她：“不客气。”
“打算周末搬过去，你觉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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