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静：“！！！”
程老师和郁老师同居
！离结婚还会远吗？！
郁清棠驻足，也小声地回：“和李岚聊会儿。”
“聊得怎
样？”
“还可以。”
“嗯？都聊什？”
葛静捧着脸，在心里啧啧个不停。
她重复老师
提问，李岚翻翻课本，她本来就是半途进来，又心不在焉，当即
个头两个大，给同桌做口型：哪页？
同学把自己书给她。
政治老师看到，也就知道她压根没听讲，但没批评品学兼优班长同学，反而关切地问道：“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
李岚羞愧地低头。
政治老师温和道：“坐下吧。”
瞧瞧现在小年轻，回办公室就如胶似漆、卿卿
地说悄悄话，都不让他们听见。
郁清棠后知后觉她这站着和程湛兮聊天不太妥当，遂及时打住，道：“晚点再说。”
程湛兮笑道：“那们回家路上说。”
她这句是没有降低音量。
郁清棠颔首：“好。”
他点政治课代表起来，政治课代表准确流畅地回答提问，坐下。
***
郁清棠回办公室，办公桌在门口葛静看到，笑着说：“郁老师今天心情不错啊。”是因为又能见到心上人吗？脚步这轻快。
郁清棠纳闷地心想：从哪儿看出来？
她路过程湛兮办公桌，程湛兮上身前倾，小声问她：“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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