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没多久，郁清棠把手里
笔放
下来。
杨莉眼睛微微睁大，低头打字道：【她在收拾桌子，看起来准备下班】
程湛兮：【好嘞，多谢杨老师】
杨莉：【没事，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程湛兮：【
点点，没什
大碍，下午
会去学校】
程湛兮换上干净舒适新睡衣，看见屏幕通知界面有条新消息，上滑解锁手机。
[郁清棠]：程老师中午想吃什？
程湛兮受宠若惊，忙从落地窗看太阳升起方向。
程湛兮在心里说句吃你，勾唇打字道：【想喝粥，就你上次买那个】
[郁清棠]：好
[程湛兮]：刚醒，下午再去学校
郁清棠看着这条消息，包括标点在内十个字，她断断续续地放下拿起手机，看超过十分钟。
程老师没给她发表情包，她是不是生气？
因为昨晚事吗？
郁清棠把她们俩寥寥两句对话翻来覆去地看过好几遍，自反省后，觉得这件事主要责任在她。程湛兮抱她时候她没拒绝，吻她时候她也没拒绝，反而欲拒还迎，如果她坚定点，不要想沉溺于时享乐，事情就不会发展到后来尴尬境地。
人来不是？”
郁清棠时没大懂，但耳根没来由热下。
葛静去角落饮水机倒水，路过杨莉身边，低声道：“附议。”
两人相视笑，分别忙自己事去。
程湛兮梦境绮丽，根本舍不得醒来。加上昨天累天，晚上又自给自足，睁开眼已经是上午十点，她闭着眼回味梦里场景，又过去半个小时，十点半，上午没课，索性懒得去学校。
脱水而已。
杨莉：【好，好好休息】
结束和杨莉聊天，程湛兮把2102门打开，大敞在楼道里，方便及时听到外面动静。
她自己搜刮冰箱，拿出猪肉和虾仁，周六日她出趟门，
程湛兮惊讶地抬抬眉。
这干脆？
这粥不是她自己煮吗？
程湛兮灵机动，给杨莉发条消息：【杨老师，郁老师下班吗？】
杨莉抬头瞧瞧，奇怪地回：【没有啊】
程湛兮以为自己在做梦，可她是清醒。
如果糊里糊涂地进行到最后，程湛兮又该如何自处？
她被当成排解欲望工具人？
郁清棠想：自己这样轻视和冒犯态度，她是该生气。
郁清棠咬咬唇。
程湛兮坐起来，给郁清棠发条消息汇报，转头去网上下单几盒指套。
她清心寡欲大半年，以为自己差不多能就地出家，没曾想混乱夜，再次按下这道开关。
程湛兮叹口气，感受着今日份新潮湿，起身进浴室。
雨季来。
泗城中，高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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