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体完全放松地陷进吊椅,郁清棠感觉自己像只吃饱喝足晒太阳猫,在舒适摇晃里,只想懒洋洋地瘫着。
程老师真是个爱享受也会享受人。
……
程湛兮把炒好青菜装盘,打开厨房门,刻意等会儿才走出来,看到和她离开前坐姿模样板正郁清棠,向她点点头。
郁清棠把脚放下来,穿进拖鞋里,礼貌告辞道:“程老师,先回去。”
郁清棠包裹在白袜里脚趾缩缩,股热气上涌到脸颊。
程湛兮指腹若有若无地在白袜和冰凉皮肤那块交界处碰下,像在忍耐什,她不着痕迹吸口气,直起身。
程湛兮道:“把脚也放上去。”
郁清棠怀疑她再磨磨蹭蹭,程湛兮可能会直接抱她上去。她指节动动,压下瞬间放任念头,乖乖地自己将腿放上去,盘在垫子上。
至此,她整个人都位于吊椅上,吊椅自然地轻轻摇晃,像船行于海面,在湖泊轻盈泛舟。
吊椅不比秋千,除非本身几乎不可能安全隐患,坐在上面摇摇晃晃,是非常能让人放松。但郁清棠手仍然抓着边缘,身体也肉眼可见地紧绷,薄唇抿成条直线。
程湛兮无奈、好笑又怜爱地轻柔哄道:“放松……没事……”
郁清棠手背若隐若现青色筋脉慢慢隐匿,泛白指节也逐渐恢复平时比健康略显苍白正常颜色。
她松开手。
程湛兮说:“可以再往里靠点。”
程湛兮挽留道:“煲鸡汤,喝完汤再走?”
郁清棠:“不用。”
程湛兮:“那就和
程湛兮没再强迫她躺下,或者再放松些,而是柔和语气,道:“去厨房看看汤炖得怎样,顺便再炒个菜,你自己玩会儿。”
郁清棠点头。
程湛兮进厨房,而且带上门,关门声音很清晰。
因为角度问题,从厨房只能看到饭厅位置,客厅属于死角,靠窗吊椅这块更是死角中死角,除非人走出来,否则半点也瞧不见。
郁清棠小心翼翼地探头瞧瞧,耳朵竖起来仔细听着厨房动静,将盘着腿慢慢打开曲起,整个人换个方向,躺进宽敞柔软吊椅里。在这个过程中,她无数次看向厨房,精神高度警惕,像个和爸妈斗智斗勇小朋友。
这款吊椅是双人款,个人在上面半躺都绰绰有余,郁清棠只坐点边边,两只脚悬在外面半空。
听到程湛兮话,她两手撑在柔软垫子上,往里靠靠,移动不超过五厘米距离。
程湛兮:“……”
郁清棠眼前花,接着脚踝紧,她心脏跟着紧,咽下喉咙里惊呼。
程湛兮蹲在她面前,单手握住纤细精致脚踝,替她除去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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