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露出灿烂
笑容。
“
回去
。”郁清棠制止程湛兮要送她到2101举动，程湛兮便在自家门口目送她，看着她进家门。
郁清棠在屋子里忙会儿，忽然站定在原地，蹙起眉头：她似乎没有答应过要和程湛兮去那个小村子？
郁清棠：“……”
算，就当她陪自己家访回报，礼尚往来。
程湛兮：“还是向天游？”
郁清棠：“不是，去肖情家。”
程湛兮在脑海里搜索
会儿，唔声，道：“她家好像不是市里？”肖情是住宿生，中大部分住校生都是家不在本地，泗城行政区划里有不少县乡镇村，从乡镇考上来学生不在少数，而这些出身较为贫苦学生平时亦格外刻苦。
郁清棠说：“是白水乡，明早坐汽车去。”顿顿，她补充道，“也是单亲家庭，她跟爸爸过。”
程湛兮没做思考：“陪你起去？”
住揉两下。
郁清棠：“？”
程湛兮扑哧声，额头抵在她肩膀，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郁清棠看着伏在自己肩头，笑得身体都在抖抖程湛兮，心情跟着莫名地上扬，语气里带着丝轻微笑意，问道：“你怎
？”
程湛兮擦擦眼角湿润，直起身来，说：“不用处理，也不用涂药，过两天就好。”
白水乡，隶属泗城市江宁县，把整个泗城行政区划地图摊开，白水乡位于泗城东南角，依山带水，土壤肥沃，以农耕为主，是本省最主要粮仓之。
程湛兮从郁清棠那儿要来具体地址，输入地图导航，东绕西绕，显示抵达需要四个小时，也就是说她们明早坐车过去，回来至少也得是晚上。
程湛兮再察看周边地理环境，想想，把自己旅行背包拿出来，往里面装水和食物，常用药物譬如晕车药，充电宝、充电线、驱蚊花露水……等等，最后放进份纸质地图。
程湛兮常常出
郁清棠照例问她有没有别事，得到否定回答后，顺其自然地应。
程湛兮笑道：“本来还想明天带你出门，去先前去过那个村子散心，没想到又被其他事捷足先登。你下周有空吗？”
郁清棠说：“要回外婆家。”
程湛兮道：“那就下下周，可以？”
郁清棠想想似乎没什事，点头道：“可以。”
郁清棠后知后觉她都在这里做些什，又闹出多大笑话，当即尴尬告辞道：“那先回去。”
她自己受伤都不管，缺乏基本常识。
她面颊微热，去收拾茶几上医药箱。
程湛兮喝口凉水，在嘴里含会儿，咽下，问道：“郁老师明天有什计划吗？”
郁清棠背对着她，说：“家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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