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忙辩解道：“
没……”
程湛兮笑
，打断她：“知道。”言罢她手往前
带，将郁清棠
手按在自己脸颊上。
不是根手指，而是整只手，程湛兮脸小，这下半张脸都被郁清棠托在掌中。
掌心传来触感温暖细腻，程湛兮脸就着她手蹭蹭，问她：“感觉怎
样？滑吗？”
郁清棠小心地捧着女人脸颊，指腹摩挲，仔细地感受番，实话道：“滑。”
郁清棠稍稍移开视线，目光便落在程湛兮专注侧脸。
她忽然生出种想伸手去碰碰冲动。
她在程湛兮面前像个新生婴儿，又像是误闯入林中小鹿，对切都充满好奇。
就算明知是场梦境，在梦醒以前，还是会忍不住沉沦。
程湛兮余光瞧见根跃跃欲试食指，正在朝她脸颊靠近，她忽然抬眼，刚好捕捉到郁清棠来不及掩饰眼神，郁清棠心里慌，便要收回手，程湛兮捉住她手指，嘴角噙笑道：“你干吗？”
再怎不在乎，也不会冒险乱走。
怪不得当时她打电话给肖情爸爸说要家访，肖情爸爸语气为难地劝她不要来。郁清棠当时没放在心上。
班主任家访般选有代表性学生，是向天游这种调皮捣蛋扰乱纪律，再就是家庭贫困，尤其肖情学习成绩优异，又是单亲家庭，哪怕住得远点，郁清棠也愿意大费周章跑这趟，这是对学生负责。
但她万万没想到，出师未捷，竟然是因为没有手机导航找不到肖情家。
旁边程湛兮把背包解下来，搁在翘起登山靴脚尖，从里面夹层里摸出张纸质地图。本来是以防万，没想到真派上用场。
程湛兮心说还有更滑。
她松开禁锢她手，但让郁清棠手依旧停留在她脸颊，低头继续看地图，慢条斯理地笑，说：“慢慢摸，不介意。”
郁清棠耳根漾起极浅红晕。
她再摸两下，难为情地收回手。
程湛兮偏偏不放过她，还要
郁清棠做贼心虚，神情局促：“没……干吗。”
“没干吗是干吗？”
“……”
“你是不是想打？”
郁清棠睁大眼睛，小鹿样温驯眼睛越发清澈。
“郁老师。”程湛兮把对折地图角咬在嘴里，重新将背包背好，手再从嘴里抽出来展开，“肖情家在哪个村？泽泉村吗？”
郁清棠愣下，说：“对。”
程湛兮对着地图查看，郁清棠也凑过去。
随着科技发展，人们对科技也产生越来越深依赖。郁清棠上次正经看纸质地图还是在高中地理课，嗯，文理分科以前。细细数来，有十几年。
密密麻麻小字，交错相连道路，东西南北，看得眼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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