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臂弯依旧空着,在等她答复。
郁清棠微咬下唇,挽上去。
种奇异,像江河里溢出来水,满涨情绪瞬间流过心脏,填满她。郁清棠心跳微微加速,情不自禁地将女人胳膊搂得紧些,心尖滋生出细微甜意。
郁清棠偏头看程湛兮眼,程湛兮刚好也在看她,眼神含着轻柔笑意。
郁清棠心跳骤然漏拍,仓皇别开眼去。
以后?
郁清棠下意识地去遗忘这个词,轻声提醒道:“遮阳伞。”
程湛兮哦哦两声,把背包换到身前给她拿伞。
郁清棠见她又要拿地图认路又要背包,出声提议道:“程老师,给你背会儿包吧。”
“太沉,你可能背不动,还要走很长段路呢,节省体力。”程湛兮想想,说,“你给打伞?也怕晒黑。”
心道:没下雨要什伞?
“遮阳伞。”程湛兮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笑道,“郁老师这白,晒黑怎办?”
郁清棠问:“你不怕晒黑吗?”明明她也挺白。
程湛兮反问:“你怕变黑吗?”
郁清棠直觉她话里有话,但时解析不出来,她认真地想想,说:“还好。”程老师长得那好看,晒黑也好看,小麦色皮肤更性感。
脸颊不可抑制地升起热气。
老舍曾经在《骆驼祥子》里写过段话:“这世间真话本就不多,个女子脸红,胜过大段对白。”
程湛兮望着郁清棠泛起红晕脸颊,微微失神,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指尖刚触碰到她脸,身后响起拖拉机突突声,距离虽不近,但声音格外地有存在感。
遮阳伞不大,两个人共用柄伞,肩膀和肩膀几乎靠在起。
凉风习习。
程湛兮经常要低头看地图,手臂便要抬起来,郁清棠往外避,如此几次,程湛兮屈起臂弯,留出空隙,温和建议道:“你挽着?”
郁清棠神情犹豫。
这条大路上除她们俩个人都没有,晚稻刚收割完,两旁农田层层叠叠堆起黄色秸秆,天地至大,也仿佛只剩下她们两个。
郁清棠转念想道,自己这样弱不禁风类型,黑就真不好看。
于是她抿嘴问道:“你带遮阳伞?”
程湛兮拍拍身后背包,非常不谦虚地道:“这可是哆啦A梦百宝袋,你想要什就能给你变出什。”
郁清棠张张嘴,声音有些低地说:“……没看过哆啦A梦。”
程湛兮不易察觉地顿下,就像她听郁清棠说没有父母样,神色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极其自然地说:“没事,到现在还会重温呢,下次看时候带你起看,挺有意思。而且这几年还有大电影,以后上映们俩去电影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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