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拉开酒店
玻璃门，带着郁清棠进去。
她小声和郁清棠商量：“
们俩住
间，方便照应，可以吗？”
郁清棠颔首。
程湛兮又问：“你想住大床房还是标间？”
郁清棠看
她心道：傻瓜，就算不在泗城，也定会在你身边。
“那就这
定。”程湛兮伸出尾指，声音上扬。
郁清棠生疏地用尾指勾住，两人大拇指上翻，双双印在起，盖章。
“郁清棠。”程湛兮凝视她低垂眼睑，心湖不平静地漾下，忽然在安静路灯下喊女人全名。
“嗯。”
程湛兮余光观察着她，眼底浮现丝笑意。
程湛兮清清嗓子，说：“有次去非洲自驾游，和几个朋友起，开两辆车……”
郁清棠转过脸看着她，眼神微亮。
程湛兮继续说下去。
美丽风景往往在人烟罕至处，程湛兮说到曾露宿在撒哈拉沙漠里，躺在车顶帐篷里看星星，郁清棠明显出现向往神色。
驶过，扬起滚滚灰尘。
程湛兮让郁清棠走在道路里侧，自己换到外侧挡风和尘土。
路过家小旅馆，程湛兮停下来，抬抬下巴，示意郁清棠往右看。
郁清棠看好会儿才看到缝隙里藏着竖形招牌，写着“好云宾馆”，“运”字走之底掉，不知道去哪，视线沿着招牌往下，是道窄门，里面光线昏暗。
郁清棠：“……”
“没事，叫叫你。”
顿顿，郁清棠唇角划过不自知笑意，说：“知道。”
程湛兮指尖靠近她唇，在即将落上去时上移，挨在她冰凉滑腻脸颊，克制地温柔抚抚，收回来。
“们走吧。”她自然地牵起郁清棠手。
程湛兮选那家连锁酒店也不是什高档星级酒店，而是家平价连锁酒店，地图上显示县城中心倒是有家还不错，但离汽车站过于远，明天她们还要赶最早班汽车回泗城。
“想去吗？”程湛兮转而问她。
郁清棠没说话。
程湛兮自顾自说道：“当老师有寒暑假，还是挺好。寒假时间短，明年暑假吧？带你去看。”
郁清棠咬咬唇，终于说：“如果明年你还在泗城话。”
程湛兮眸光软软。
两人继续往前走，郁清棠养乐多喝完，没看到垃圾桶所以暂时拿在手里，她薄唇动动，问程湛兮：“程老师以前住过这样……宾馆吗？”
程湛兮说：“住过。”
其实问之前郁清棠心里就有肯定答案，只是为顺理成章问出下个问题：“在哪儿？”
程湛兮说：“很多地方啊，还住过荒郊野岭，睡过帐篷和睡袋，也睡过车里。”
她没有详细解释意思，郁清棠不由失望地微咬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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