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揉揉她
头发，让步道：“好吧，那你放学给
发条消息。”
郁清棠：“好。”
程湛兮抬手温柔牵
牵她大衣衣领，说：“回去。”
郁清棠动作很慢地替她
颗颗扣好外套扣子，抬眼看着她：“嗯。”
程湛兮抱抱她，转身踏上回家路。
郁清棠把自己指尖抽回来，眼睛不自在瞟向路旁车，声音不稳地说句：“不嫌脏
？”
“不嫌。”
程湛兮从兜里摸出纸巾，给她擦擦指尖晶莹，双手把她脸正回来，看着她眼睛道：“回家。”
郁清棠看着她，却又不敢认真地和她对视，眼神在她脸上飘来飘去，嗓音略显飘忽地说道：“嗯。”
程湛兮笑，说：“好看吗？”
“可是想陪你。”
“先画画。”郁清棠态度忽然变得坚决。
“……”程湛兮不情不愿地脱离她怀抱，嘴嘟起来，“你只在乎画，根本不在乎。”
郁清棠看着她嘟起来嘴，粉嫩水润，喉咙动动，忽然很想……
她伸指捏住程湛兮上下两片嘴唇，软软。
棠暂时不是她女朋友，程湛兮没有回复，直接反手删除好友，连黑名单资格都不给他。
……
郁清棠看到这条朋友圈已经是两天之后事，不必再提。
郁清棠周有晚自习，程湛兮和她块在校外吃晚饭，要分开回家时候抱着她不肯撒手。
夜色升起，两人在路边搂搂抱抱，路灯照下交叠剪影，过往行人偶尔投过来眼。
郁清棠目送她背影，若有所感地偏下头，看见拿着两袋卷饼李岚，李岚站在校门口昏黄路灯下，不知道朝这边看多久。
郁清棠忽然也有种做贼心虚感觉。
但她是老师，很快克制住不该出现情绪，走过去
郁清棠低头，又点两下。
“乖。”程湛兮逗逗她下巴，说，“晚上来接你。”
郁清棠立刻抬起头：“不要。”
程湛兮：“为什？”
郁清棠：“就是不要。”
程湛兮眨下眼睛，偏头，张嘴轻轻咬住她指尖。
行云流水，气呵成，郁清棠还没反应过来，她手指就已经在程湛兮嘴里，湿润灵活舌尖抵着。
郁清棠心脏重重地跳下：“……”
迎着程湛兮深邃眼神，她忽然说不出话来。
身后传来鸣笛声。
“不想回去……”女人在耳边哼哼唧唧，两只手圈着她腰。
自从,bao露爱哭面以后，程湛兮就越来越爱撒娇，娇得浑然天成。
郁清棠心都软，轻声提议：“那你和起回学校？”
“要画画……”程湛兮在她脖子里拱来拱去，还是哼唧。
“画画重要。”郁清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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