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游他爸年底忙成陀螺，家里只有继母，他懒得多呆，干脆背着书包到郁清棠家写寒假作业，刷其他题目，从早待到晚，吃完晚饭让司机接他回去。在家
时候，郁清棠在楼上看书，向天游去书房做作业，把不懂题目攒起来，等郁清棠看完书集中问她。
年轻人朝气蓬勃，哪怕不蹦蹦跳跳，也给这个
成不变环境注入
丝生气。
连方文姣和外公都觉得家里热闹很多。
***
京城。
分开后第四天。
郁清棠去泗城美术馆看展，身后跟个小尾巴向天游。
向天游自觉把自己当作程湛兮眼线，给程湛兮汇报郁清棠举动，程湛兮制止他，她并不需要事无巨细地知道郁清棠在做什
。即便想知道，也该是郁清棠亲口告诉她。
但向天游拍郁清棠照片她还是笑纳，并且告知郁清棠，她收到向天游给她照片。
郁清棠没有反对。
节绞在起。
默契地害会儿羞，再次异口同声地开口：“
……”
“你先说。”
“你先说吧。”郁清棠道。
程湛兮没什要说，放在心里说出口太肉麻，但她不想这早挂电话，干脆直说道：“能不挂电话吗？你看你书，忙事。”
程颐和
只是在每次向天游和她块出门时，他拿起手机，郁清棠就觉得他是不是在和程湛兮聊天。向天游闻到空气里醋味，主动把游戏界面给她看：“不是程老师，程老师很忙，半天才能搭理句。”
郁清棠淡道：“你跟出来就是为换个地方打游戏？”
向天游：“……”
老师不愧是老师！谈恋爱她也是老师！
期末考试向天游班级名次前进十名之多，惊掉众人下巴。于舟是不得不提功臣，于舟不仅之前就把自己上课笔记借给向天游抄，还在期末考试前给向天游设计套复习方案，向天游自己也争气，努力得到该有回报。
郁清棠：“好。”
程湛兮手机连上充电线时候只剩下百分之五电，她躺在被窝里，哪怕郁清棠远在千里之外，她也觉得被她气息包围，柔软而熨帖，面含浅笑地睡过去。
郁清棠在挂断电话后翻开第二本书。
西方艺术史脉络博广，源远流长，从古代世界到中世纪，文艺复兴到洛可可，再发展到现代世界，诸多风格。郁清棠填鸭式地灌输，先去记各个时段代表艺术家和代表艺术作品，免得下次聊天程湛兮无意间提起哪位画家，她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
这样阅读没有丝快乐可言，对郁清棠来说，读书从来都不是她爱好，只是特长，所以习以为常。她只怕自己看得不够快，记得不够多，没时间做到融会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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