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城。
郁清棠系着格子围裙，在厨房忙碌，台面上放着各种处理好
食材。
客
芸姨叫吃饭。
程湛兮从自
世界里脱离出来，把手机放在茶几上，去盥洗室洗手。
程颐和宋青柔从二楼下来，见到洗完手出来程湛兮，宋青柔吃
惊，道：“这是哪里来仙女？怎
降落到咱们家？”
程湛兮也震惊道：“下凡时候没见过你啊，你是天上哪座宫？听众仙家说嫦娥仙子最为貌美，莫不是广寒宫？”
宋青柔没绷住：“哈哈哈哈。”
“外面冷。”
“也是。”程湛兮道，“等天气暖和。”
程渊兮说：“待会儿把照片发到群里。”
程湛兮低头操作手机，唇角带笑，说：“好。”
程渊兮坐回沙发，重新捧起Ipad，放在茶几上手机很快震动下，程渊兮打开家四口群，看见两张照片。
缺牙时候才是最漂亮，快快乐乐去学校。当然，后来门牙又长出来，程家人用别办法哄她恢复正常审美。
程湛兮：“先别拍，等说好你再拍。”
程渊兮放下手机，看着她说：“好。”
又折腾大概快十分钟，程湛兮拉拉长裙裙摆，让它垂落得恰到好处，刚好露出雪白脚背，扭头冲她哥道声：“好。”
程渊兮在心里无声地叹口气，举起手机拍张。
笑到半途又摸自己眼角，哎呦地说：“不行不行，要长皱纹。”
程颐道：“都好几条皱纹，你越来越年轻，再这样下去人家会不会说们俩是父女。”
宋青柔打他胳膊下，眼睛弯成月牙。
家人笑着坐上桌，面前摆满可口饭菜。
***
两张？？？
程渊兮睁大眼睛，来回检查好几遍，确实是两张，就是他在程湛兮没有调整好以后自作主张拍那两张，最后张没有。
程渊兮心情复杂地放下手机。
程湛兮把剩下那张精心拍摄发给郁清棠，刚发出去十几秒，她连忙长按撤回。在相册里反复检查自己照片是不是尽善尽美，最后才重新选中发送，长出口气。
她坐在地毯旁白色躺椅里，两手捧着手机，动不动地等郁清棠回消息，时不时莫名其妙地笑起来。
他走上前，把照片给程湛兮看。
大红色及踝长裙，栗色长卷发随意拨到身前侧，身形高挑，曲线窈窕，腰肢盈盈握，露出半个脚踝纤细精致，足背雪白，踩在柔软羊毛地毯上。
落地窗外有湖有水，她赤脚站在窗前，莹莹碧波为她背影蒙上层悠远滤镜。
程湛兮看看窗外风景，犹豫道：“是不是该直接出去拍？”
程渊兮句话打消她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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