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把她抱到
自己腿上，圈住她
腰，仰起头更深地吻她。
郁清棠晕晕乎乎地被轻薄十几分钟，才迟钝地想起来她们俩刚才说到哪里。
她推开程湛兮肩膀，在唇分间隙里喘着气问她：“你喜欢
什
？”
程湛兮和她额头相抵，也在急促地喘气：“刚刚不是回答过吗？”
“你说你对……
见钟情。”郁清棠说到后四个字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脸颊也泛起可疑红晕，低声问，“那个时候你喜欢什？”
郁清棠愣愣地看着她。
理智告诉她应该打断程湛兮话，但情感终于占据次上风。
她看着程湛兮眼睛，程湛兮也看着她眼睛，眼神没有半点玩笑，异常认真道：“为你。”
郁清棠脑子里那根弦嗡嗡地颤动，什都听不到，唯有程湛兮话清晰地传入她耳朵。
“当老师是为你，搬到你家对面是为你，留在泗城为你，回来还是为你。”程湛兮表白句比句炽热，句比句直接，她把郁清棠手翻过来和她十指相扣，平缓而温和地道，“这样，还不能证明喜欢你吗？”
那天晚上，那时候她们仅仅有过面之缘，程湛兮就和她上床，谈何喜欢？
程湛兮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道：“在酒吧之前就喜欢上你。”
郁清棠抬起眼帘，看着她。
程湛兮捏捏她细长手指，道：“们起在便利店避过雨，对你见钟情。后来在酒吧见第二面，去搭讪，是因为想解你，没想到你脸盲不记得；第三次是抓小偷，你撞进怀里。”
郁清棠记得那次，她没见到程湛兮脸，但后来从她身上香味辨认出来她。
“唔，种奇
郁清棠两耳嗡嗡，大脑片空白。
“可是……”
“可是什？”
郁清棠现在脑子已经停止思考，“可是”半天根本给不出下文，表情懵懵。
程湛兮眸色深，控制不住抬手扣住她后脑勺和她接吻，郁清棠糊里糊涂情况下比她之前乖巧时更软，还会本能地偶尔生涩回应她下。
程湛兮把她手牵过来放到自己腿上，手心覆在她手背，温柔道：“第三次见面后，就在想，这是老天给们缘分，不能错过。所以来到中当老师，和你教同个班，坐在同间办公室。”
迎着郁清棠错愕目光，程湛兮笑笑，道：“在去肖情家途中，你不是问过为什要当老师吗？”
——首先，很喜欢泗城这个城市，艺术气息很浓，也很喜欢这边建筑风格，老城新区各有特色，生活节奏慢，适合长住。
——其次，热爱教育事业。
——还有最重要点，将来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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