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说：“
在你家门口。”
话音刚落，程湛兮看到窗户里有影子快速晃动
下，闪而过。
老人家睡眠较浅，方文姣被楼梯踩动
脚步声惊醒，接着听到似乎是玄关传来开门声。
程湛兮面前院门被打开，她手里还举着手机，朝郁清棠张开双手。
郁清棠飞奔过来，扑进她怀里。
到个路口，白色奥迪A4车尾甩，掉头驶向另个方向，疾驰而去，车后洒落地银白月光。
半小时后，车停在梨蒲区，古镇后条街巷子里。
木门紧闭，探出院墙红花开至荼蘼，深夜里散发着芬芳。
程湛兮推门下来，退后几步看见二楼窗户亮着灯。
程湛兮忍不住嘴角弯弯，给郁清棠拨个电话。
程湛兮道：“她没谈过恋爱，害羞。”
“你是她初恋啊？”
“嗯哼。”
“这……”
靳斯月没忍住，低低地靠声。
程湛兮没和她详说，只说她爸不管她之类，家庭关系不好。
靳斯月在娱乐圈大风大浪，什
样奇葩家长都见过，也没追问，道：“然后呢？”
程湛兮脚点地，荡下吊椅，笑：“什然后？”
靳斯月挤眉弄眼：“是不是她追你啊？腹黑禁欲御姐，步步诱妻深入什，太好嗑吧。”
话音刚落，她见程湛兮又笑，哈哈笑出声那种。
程湛兮被她力道扑得后退两步，背抵住墙，愉悦地笑两声。
郁清棠深深地闻着她身上花香和体香混杂气息，方惊喜抬头道：“你怎来？”
程湛兮笑着揉揉她发顶，道：“
郁清棠：“喂。”
“在做什？”
“刚躺上床，打算睡。”
“睡啊？”
郁清棠听出她语气有异，追问道：“怎？”
程湛兮挑眉：“羡慕吗？”
回答她是半空飞来抱枕，程湛兮抬手精准接住，道：“时间不早，送你去酒店，再晚明天起不来，安排你这两天行程。”
靳斯月答声好。
两人下楼重新坐上车，边开始边聊天，大部分时间是靳斯月在说，再玩两年就回家继承家业，圈子里八卦，程湛兮听着，她主动挑起话题不多，因为她满脑子都是郁清棠，但她不想和别人聊她宝贝。
送靳斯月进酒店房间，程湛兮驱车回家。
靳斯月：“？”
程湛兮道：“实不相瞒，去年三月就认识她，九月份开始追她，前两个星期才正式在起。”
靳斯月怔下，觉得不合常理，仔细想，又道：“应该，仙女都不食人间烟火，要是那好追叫什仙女？”
程湛兮表示赞同：“你说得对。”
靳斯月忽然说：“不对，她不是对你见钟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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