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应好，转身背对着她，不禁失笑。
郁清棠也背过身，窸窸窣窣
阵响动，她忍住耳朵发烫，转
回来：“好。”
程湛兮先进玻璃浴室开花洒，热气在空气里弥漫开，制造出水雾，她向外面郁清棠伸出手，郁清棠把手放进她掌心里，迈腿走进去。
宾馆比不上家里，浴室
郁清棠抬起眼帘，眸色深深地看她会儿，道：“好。”
程湛兮多此举地补充：“只是洗澡，不做什
。”
郁清棠又看她眼。
就算她要做什，自己也不会拒绝，没必要解释。
程湛兮把郁清棠放沙发里，先把两人睡衣裙准备好，浴巾搁浴室外凳子上。
程湛兮道：“不是说好，想要什就和
说吗？对着有什说不出口？”
郁清棠从侧坐变成分开坐，面朝着她，声音很轻，但是很清晰地吐字：“还想接吻。”
话音落地，她耳朵全红。
程湛兮笑声，抬手扣住她后脑勺往下。
这个姿势接吻容易擦枪走火，吻着吻着衣服渐渐地不对劲，风衣外套丢在沙发上，衬衣扣子扯得乱七八糟，平整布料上抓出褶皱。
就走。”
“还生气吗？”
“……有点。”
“下次再遇到这样人，你就把酒直接淋在他头上。”
“啊？”
她回来牵郁清棠进浴室，郁清棠看起来非常平静，起码外表上是这样。程湛兮反而紧张得不住深呼吸，握住郁清棠衬衣扣子手指都在不自觉地颤抖。
郁清棠贝齿轻咬下唇，视线转向旁边墙壁，热气往脸上涌。
两件同款只是尺寸有差异衬衣放在洗手台上，郁清棠制止程湛兮伸向她腰间手，难掩羞赧地说：“自己来吧。”
程湛兮嗯声，看着她，视线君子地只停留在她脸上。
郁清棠再次咬唇，小声道：“你能不能转过去？”
昨晚弄太多次，现在郁清棠其实不是很想要，她只是在享受程湛兮为她情迷意乱感觉，也享受这种情和欲交缠拉扯和缠绵，像饮烈酒，后劲十足。程湛兮和她样，所以吻得差不多，扣子又粒粒地扣回来。
程湛兮捞过郁清棠松软无力手，在她手背上亲亲，柔声问：“累不累？”
郁清棠柔若无骨地趴在她怀里，猫样细声：“累……”
两人没真做什，却厮磨许久，身上都濡出层细细汗。
程湛兮指尖掠起她长发，塞到耳后，温柔道：“帮你洗澡？”
“是说有在场情况下。”
郁清棠莞尔：“好。”
郁清棠在她怀里动动身子，居高临下地看向程湛兮，气势弱得却仿佛雌伏在她身下。
程湛兮笑问：“怎？”
郁清棠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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