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眉头皱得更深，说：“那你……”她蓦地想到
程湛兮歪
歪头。
“郁清棠？”
郁清棠下意识收回目光，立刻垂下眼帘，好像多看
眼都是亵渎她
圣洁。
程湛兮蹙起眉头。
“看着
。”
“程湛兮。”郁清棠比方才更急地唤她名字，伴随着眼睛张大轻微茫然。
她在渴望些什
。
她手绕到前面，像是有自意识地重新握住女人睡袍系带，点点地往外抽。
程湛兮低头看她手，再抬起来看郁清棠乌黑深邃眼睛。
郁清棠：“……”
郁清棠不知道为什，脸跟着红起来，心跳加速。
“程湛兮。”她声音听起来不像平时沉稳，透着丝急切。
程湛兮在做事，只能发出声轻微鼻音：“嗯？”
“想抱你。”
程湛兮松开她指尖笑，向后仰仰修长雪颈，湿漉长发跟着甩甩，地板上落下几颗水滴。
湛兮偏头吻下她温凉指尖。
郁清棠指腹点在程湛兮微微开合红唇上，学着记忆里程湛兮动作，按着轻轻磨磨，清晰地看到对方喉咙往下吞咽下。
于是郁清棠跟着吞咽下。
程湛兮看进她漆黑瞳仁，唇瓣微启，轻声说：“给。”
郁清棠怔怔问：“什？”
郁清棠看向她脸。
“往下看。”
郁清棠扫眼，快得让程湛兮以为她眼花。
程湛兮皱眉：“很丑吗？”
郁清棠磕磕绊绊：“不、不是，你很完美。”
她修长指节蜷蜷，声音轻若未闻：“……可以？”
伴随着程湛兮声应允鼻音，郁清棠呼吸重起来。
落地窗自动窗帘拉起来，夜色被阻绝在外，屋子里亮如白昼，郁清棠看清以前没见过细节，屏住呼吸。
程湛兮睡袍带子散开，丝质睡袍松松垮垮堆叠在腰间，有光浮在上面，宛如暗金色莲花，长出雪白瓣，艳红蕊。
郁清棠站在原地不动，若不是还有呼吸和眨眼动作，几乎以为是座雕像。
郁清棠抱住她，圈着她细瘦腰肢，脸枕在她胸口。
她发现程湛兮心脏跳得和她样快。
丝质睡袍材料很滑，郁清棠手在上面不自觉地流连。
“程湛兮。”
“嗯？”
程湛兮不多言，低头咬住她指尖。
郁清棠直看着她，所以她能看到程湛兮是怎对她。
她蝉翼般睫毛轻盈坠下，盛月色样琥珀光。鼻梁在这个角度看过去显得越发高挺，皮肤细腻得挑不出半点瑕疵。她目光不疾不徐地往下，看见她含咬自己指尖红唇。
舌尖卷过指腹，带来挤压感觉，牙齿落下细密牙印。
她闭着眼睛，眼角浮起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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