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郁清棠尝试过设闹钟，让它在客厅响，刚好自己不在，程湛兮替她关掉闹钟，问她设闹钟有什
事，需不需要自己提醒她，就是不问她锁屏密码是什。
后来她想
个办法，还是把手机丢在客厅，离开前先给向天游发个消息，向天游这小子当然回得很快，程湛兮说她手机亮，郁清棠在卧室扬声说你给
回吧，密码是XXXXXX，程湛兮解锁屏幕，看见主屏幕壁纸是她
照片，立刻笑弯眼睛。
点进微信，还是她照片，笑得拳头抵住嘴巴，肩膀
抖抖。
过好长段时间，郁清棠若无其事地从卧室走出来，视线避开程湛兮手里手机，目不斜视，坐在她身边，姿态那叫个落落大方。
程湛兮看她眼，目光含笑。
十几分钟后，郁清棠牵住她手腕，浑身上下毛孔都在急切地诉说着同件事：X。
呼吸急促程湛兮脑子热，就……
嗯。
天亮。
程湛兮留下张便签，说她去晨跑。
淋浴房里满地水，郁清棠脸深埋在程湛兮颈窝，睫毛上沾着迷离水雾，神情隐忍。
水直流。
雾气充满整间玻璃房。
郁清棠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程湛兮给她包块大浴巾，轻柔地擦干水迹，郁清棠闭着眼要睡，程湛兮把她扶起来吹头发。
郁清棠脸栽进她怀里，和在浴室样任她摆布。
只是眼，郁清棠艰难维持表象立刻破功，脸和耳朵红成片。
“不要。”她脱口道。
程湛兮笑道：“还没说话呢。”
郁清棠羞得耳垂红欲滴血：“就是让你不要说。”
程湛兮说：“那怎
郁清棠还没习惯清晨运动，程湛兮还是要个人出门锻炼。
回来郁清棠还没醒，程湛兮把便签拿出来，写张新塞进她掌心。程湛兮拉开抽屉，把两个空粉色盒子清理出来，里面还剩四盒，她上礼拜又补次货。粉盒子旁边是个小木盒，是郁清棠，从来不上锁，但程湛兮尊重她隐私，没打开看过。
但今天那个精致小木盒盖子打开半，而且不像是不小心没盖上，像是故意打开。
要是别人程湛兮可能直接盖上，郁清棠可是有前车之鉴。
她们俩在起以后，程湛兮就把手机锁屏、主屏幕、聊天背景全都换成郁清棠或者她们俩合照。郁清棠也换，但是她不说，藏着掖着。程湛兮方方面面都很尊重她，所以程湛兮从来不看她手机，看到她在玩手机还会避开视线，根本无从发觉。
拾掇完郁清棠，时钟迈向十点半。
不算太晚，还能再来次。
她关灯，抱着郁清棠，让她撑在自己上方。
接吻，再……再……又……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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