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柔：他还有脸哭？
还没哭呢！
宋青柔：就是看看儿媳妇，
共没聊五分钟，他回来这样那样，内心戏丰富得要死，没见过这
难搞
男人！
但是纠结这种事有意思吗？不是，她当年也没喜欢过卫庭玉啊，还不能看看脸
？
程颐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宋青柔心里升起某种预感，手精准地摸到程颐脸上，果然摸到满手眼泪，温热地从眼睛往外涌。
程颐胡乱抹把脸，抱着枕头下床，嗓音沙哑道：“去睡书房。”
宋青柔：“……”
宋青柔终于察觉他不对劲，问：“你怎？”
程颐声音有些闷：“追你三年才追到，是不是因为长得不够帅？”
宋青柔失笑。
什啊？
“当然不是。”
方面行得不得，谁家丈夫比得上她？
宋青柔心思开始活泛，手也不安分起来。
程颐按住她乱动手，不辨情绪地问道：“兮兮女朋友真那漂亮吗？”
宋青柔说：“不是给你看照片吗？”
程颐：“是问真人，比照片好看百倍？”
程渊兮从楼上来，听到脚步声停在二楼走廊。他抬眼望去，看见抱着枕头从卧室出来程颐，眼圈微红，疑似哭过。
程渊兮：“……”
书房门刚关上，裤兜里手机接连震好几下。
宋青柔：你爸！好绝个男！三十几年老陈醋他也吃！
宋青柔：他自己树个靶子打，打中还哭，没事找事程大颐！
程颐是很英俊，剑眉星目，器宇不凡，否则连竞争资格都没有。看他们俩生双儿女也知道，基因是祖传。
程颐道：“如果长成卫庭玉那样，你是不是很快就答应。”
宋青柔贴在他背后身体僵。
过几秒钟，宋青柔才干笑着回答他：“怎会呢，不会。”
虽然程颐很帅，但他帅得太端正，自带身正气，长辈最喜欢类型，宋青柔欣赏但不会失去理智。卫庭玉就不样，高岭之花，年轻时候妥妥个美少年，老少通杀，哪个女见到不沦陷。
“千倍。”宋青柔说，“你又不是没见过郁辞，当年她靠美貌就轰动全京城好吗？那些女明星都黯然失色。哪个男不想娶她回家？要是男肯定死皮赖脸也要追到她。”
程颐低声道：“也就般吧，觉得没你好看，也不想娶她。”
结婚多年，宋青柔对他情话已经习惯，笑眯眯地摸摸丈夫脸，道：“乖，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宋青柔又在滔滔不绝地讲郁清棠，作家嘛，词汇量惊人，形容得天上有地上无。三十年前她初见郁辞就这样，三十年后初心未改，以美貌为最高准则。
程颐始终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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