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霍然站
起来，身后
凳子被带得跌倒在地。
程湛兮张开双臂，被郁清棠扑进怀里力道冲得后退两三步才站稳，她唇角笑容宠溺，摸着郁清棠埋进她颈窝里脑袋，温柔道：“好，
说时迟那时快，程湛兮抬手捂住她嘴。
女生笑得眼睛弯起来。
讲台其他同学陆续看到程湛兮，默契地都没出声，而且轻手轻脚地退后，让开位置。
见郁清棠低着头看题
无所觉，讲台下看戏学生们都在捂嘴偷笑。
不知不觉郁清棠身边只剩左右二位护法，郁清棠抬头，看到台下学生们都在笑，不由跟着浅浅弯唇：“怎
？”
郁清棠不知为什流畅思路忽然短暂地卡下壳，若有所感地看眼门口。
心听讲同学们跟着转头望向门口。
门口走廊空荡安静。
郁清棠压下心里异样，收回视线。
下课铃响。
程湛兮归心似箭，路不停歇地跑到中门口，抬腕看眼手表，刚好是郁清棠在七班上课时间。程湛兮走到七班那栋教学楼，边看时间边轻手轻脚地上楼梯。明明和郁清棠隔着几十米距离，生怕被她听见似。
路过隔壁班，隔壁班老师刚好出来透气，见到她便笑，想打招呼：“程……”
程湛兮竖起食指：“嘘。”
隔壁班老师闭上嘴。
之后就见程湛兮猫着腰，以矮于窗户高度，贴着七班墙边过去，舒口气，站在七班门口墙后。
坐回座位童菲菲眼珠往她右边转转。
其他同学也是如此。
郁清棠秀眉微蹙，疑惑地转头看向左侧。
最后位左护法笑嘻嘻地让开，女人长身玉立，张令她魂牵梦萦脸出现在眼前。
郁清棠怔愣数秒，抬手去揉眼睛，程湛兮及时截住她手，含笑说：“是真。”
郁清棠照例被学生围在讲台，她坐着，其他人站着，现在孩子营养好，个个长得高，可谓铁桶般水泄不通。
郁清棠擦去手指上粉笔灰，低头看位同学递来练习题。
教室里好像忽然变得嘈杂，像煮开沸水，紧接着迅速安静下来。
郁清棠听到，但是没放在心上，她也被挡得什都看不见。
程湛兮步步走上讲台，拍下最外围个女生肩膀，女生转头，喜出望外，张口便要叫人。
隔壁班老师：“……”
现在年轻人真是越来越读不懂。
电风扇吹出冷风，穿着短袖校服同学们正襟危坐，目视前方，讲台上郁清棠只手撑在桌面，二指捏着折断半根粉笔，声音不疾不徐地讲授教学内容。
没人发现门外多个人。
程湛兮听着里面传来声音，垂下眼睛，专注地听，情不自禁地唇角上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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