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动动,似乎是想要辩解两句,但他心思确实不怎正,无从辩解。
俩人这僵持着,费轩眼睛到处看,就是不看安笙,想要做可怜样子,可惜人高马大,顾盼之间根本不像什无措小可怜,倒像是在酝酿着什坏水儿……
好在两个人无论是不是自愿,已经断断续续纠缠将近年,安笙算是解费轩德行,知道他这样子,就是讲不出理来。
她有点想笑,这副样子,让她觉得费轩像条已经把耳朵夹起来狗子,甚至嗓子里还发出呜呜呜求饶声。
很奇异,这原本是安笙禁区,可现在她竟然不觉得讨厌,好像还……挺可爱。
门外头,费轩被安笙拍这下,终于拍消停,不敢再贴到门前来挠门,但仍旧唧唧嘤嘤不知道在小声说什。
安笙索性不理他,快速洗漱之后,穿上浴袍,打开门出来。
热气蒸腾着她小脸,白里透红,粉嫩嫩,好像伸手戳就会破样,嘴唇颜色本就鲜亮,这会儿更是像上妆样,红得十分艳丽。
“你挠什门,你属狗是吧?”安笙斜眼瞪着费轩,“还想要钥匙,你要钥匙干嘛呀?”
“中午时候,过来洗澡换衣服不是方便吗……”费轩说挺没底气,不太敢跟安笙对视,因为他要钥匙,是希望能够随时过来找安笙,不用在楼下苦苦等着。
给费轩钥匙根本不可能,退让到现在这样,都让费轩登堂入室,对于安笙来说已经压到极限。
这几个月来风平浪静,并没能让安笙安心,反而像,bao风雨前宁静,让人心慌。
安笙心总是悬着,她觉得自己头顶悬着把随时会落下来铡刀。
而系着铡刀绳子,正被盏烛火炙烤着,被熏黑被点燃。
等到烛火彻底烧断绳子,就是铡刀落下来时候,安笙现在,就是那个贪恋烛火温暖,眼睁睁看着绳子被烧灼人,而费轩,就是对于她来说,是
但是安笙现在这个模样实在太好看,像刚出锅包子,薄薄皮儿,透出里面诱人馅料,只看眼就能想象出,口咬上去该是多鲜香美味汁水横流。
“你天天跟在水产市场混,什时候要换衣服,直接跟要钥匙就行,为什还要自己拿把?”安笙早就看透费轩目,“想不通过同意进屋子,这可是犯法。”
费轩头向下低,但是眼睛朝上看,寻常人做这个表情,会透露出种非常无辜感觉,但是费轩眉眼生张扬,做这个表情,不像是撒娇,更像是耍狠。
安笙并不怕他,问完之后抱着自己手臂,好整以暇等着费轩回答。
被安笙顿质问,费轩哑口无言,索性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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