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孟把沉铁刀带来,直没找到机会送。
之前她是打算
陆孟脸迷茫,封北意又说:“军造出虽然不敢克扣南疆东西,但是办事情不干不脆。今天下午和军造出个人喝酒,他透露说,二皇子前些日子,在城中珍宝阁,把定制沉铁刀,让人截胡,十分不痛快。”
陆孟立刻想起这茬。
震惊之情难以言表。
好家伙,她那天“出三倍价格”,感情爽在二皇子头上?
她拍大腿,心说怪不得嘉嫔要针对她。感情自己“欺负”人家儿子,她这是找场子呢。
陆孟想回屋,但是连动都不爱动,还憋着泼尿,也不愿去撒,但边躺着,边又怕把自己膀胱或者黄体憋炸。
唉声叹气,想起乌大狗单臂抱她臂力。
这样臂力多适合这个时候把她连人带被子抱屋里,顺便把她尿个尿啊。
反正是在脑中瞎想,陆孟也不需要什脸。
不过她等来等去,又迷迷糊糊地,再激灵,没等到乌大狗来抱她,等到封北意。
府常住。
这里像个天然剧情屏障,能把切狗血剧情都隔绝那种感觉。
只有菩萨知道,陆孟真不想做什虐文女主啊。
长孙纤云看她自得其乐,摸摸她头,就继续去忙。
陆孟个人在将军府,玩腻歪就躺在摇椅里面晃。
陆孟惊坐起,心道原来惹祸精竟是自己!
但是她那时候是真得意忘形,有钱花随便花理想照进现实,让她本就不多脑浆凝固。
也把乌大狗这个能搞定切男主角看得太能耐。
“这事儿……确实是干。”陆孟挠挠头,她对上封北意视线,说道:“不过再来次还得得罪他!”
陆孟起身,婢女给她穿好鞋子,她忍着尿意,对封北意说:“姐夫,你随来。”
封北意皱着眉看她,说:“天都快黑,你在外面在躺下去,要受凉。”
陆孟立刻起身,抹把嘴角不存在口水,问道:“姐夫啊,长姐呢?”
“还没回来,在军造处。”
封北意忍忍,还是没忍住。
问陆孟:“你除嘉嫔,还专门得罪过嘉嫔儿子,二皇子?”
秋风不燥,秋日阳光顺着树丛缝隙撒下来,也不晒。秋蝉歇斯底里地嚎着自己时日无多,陆孟就只当大合唱听。
她身上裹着小被子,安详地宛如陈列在博物馆化石。
秀云和秀丽到底年岁小,很容易受主子传染,之前主子无论做什都战战兢兢,都唯唯诺诺,因此她婢女也是样。
但是现在陆孟,浑身上下都透着“人生苦短,躺躺就过去”气息,秀云和秀丽也迎着树丛斑驳阳光,昏昏欲睡。
快黑天时候,风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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