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独立个体、有血有肉人类看待。他们报告不断提到像是“阿尔吉侬和查理”或“查理和阿尔吉侬”这样话,完全把和阿尔吉侬相提并论。好像和它都是组被实验动物,无法在实验室之外生存下来。实在无法相信这场会议切都正常。
最后,终于轮到尼玛上台发言,为整个实验计划做总结报告。他是这项杰出实验灵魂人物,等待这个成为众人瞩目焦点日子已久。
他起身走向讲台时,确实让人印象深刻。发现自己也不断跟着他说话点头,颇赞成其中就所知是事实部分。他花很长段时间报告所做测试、接受实验、手术和后来心理发展情况,并生动地引用某些在进展报告里面提过话。偶尔几次,还听到他说出认为是相当私人、不适合在听众面前提出来事。这时,很庆幸并未将和爱丽丝交往大部分细节及自己私生活细节写出来。
总结报告到某个段落时,他说出下面话:“们全体比克曼大学负责此项实验计划人员,对于能借由创先科技、克服先天错误、创造出个聪明优秀人类感到相当满意。记得查理初到们实验室时,还是个完全阻隔于社会之外、孤单个人生活在大都市里,既无朋友也无亲人关怀人;在心理层面上,可说是完全没有任何适应正常生活准备。他没有过去,跟现实脱节,未来毫无希望,在这个实验之前,可以说没有真正存在过……”
听到这里,每个人都把当成是他们创造出来宝藏,不知道自己为什会如此地憎恨。但很确定,自从抵达芝加哥,心中不断回荡以下这些话:“也是人类,也是有血有肉人,有父母、有回忆、也有过去。在被你们推进手术房间,也存在过。”
在怒意高涨到极点同时,内心也被刚从史特劳斯和尼玛报告中发现、而且轮廓愈来愈明显数据事实搅动得翻腾不已。很明显,他们并未发现他们犯个错误。他们是根据以前心理发展和学习实验,来判断接受实验是否能够永远有效观察期。从这点可以明显看出,如果接受手术动物智力增长二、三倍以上,那观察期就应该再延长。
所以尼玛现在遽下结论还言之过早,他应该再多花些时间观察和阿尔吉侬智力是否能够持久。然而,会议里竟然没有人发现这个实验错误。很想冲上前去,告诉每位听众,但没办法,就像被关在笼子里阿尔吉侬样,无法突破他们为它筑起樊笼。
接下来会有段发言询问时间,会被要求站到讲台前讲些话。这个阶段结束后,大家才能离席享用晚餐。然而,发现,这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