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双手挂在铁条上猴子尾巴。但后者不慌不忙地甩开骚扰,没给它得逞机会。看到这些猴子睁着杏眼、晃着长尾,天真活泼无邪地嬉戏模样,让人真想拿点东西喂喂它们。但是,这时候脑海中突然出现个人就要开口大喊,因为旁边有张禁止喂食动物警告牌,牌子后面笼子里是只黑猩猩。如果不能喂食,那是不是可以拍拍它呢?也不行。但想拍拍它。没关系,走,们去看大象。
在室外灿烂阳光下,尽是穿着轻便春装人群。
阿尔吉侬躺在自己排泄物上,动也不动,身上散发出臭味比以前都还要浓烈。那呢?以后会怎样?
「七月二十八日」菲新交个男朋友。昨晚回去本想跟她在起,但从房间拿瓶啤酒爬过防火梯去找她时,却意外发现她和个男子坐在沙发上。幸好进去前先探头查看,否则会很尴尬。看到此景,奇怪是,竟然不很在乎,反而松口气。
于是又折回实验室去研究阿尔吉侬行为。它有时候会突然从病恹恹气息中舒活起来,去尝试走迷宫,表现得很积极。但是,当发现自己失败陷入死胡同时,又立刻变得像只斗败公鸡,突然,bao怒起来。每回去实验室看它,它都会警觉性地竖起耳朵倾听,然后跑向,好像还认得是谁。现在,它非常热衷于解决问题,被放到迷宫外网门,就会立刻沿着跑道往放有奖励品盒子迅速跑去。尝试时,前、两次都成功,第三次则失败。它有好几次先在交叉口犹豫停留,再往错误路径走,不久就发出阵被轻微电到痉挛。本想在它还未出错前伸出援手,但最后还是克制下来,只在旁观察。
阿尔吉侬如果发现自己走路径很陌生,就会慢下速度,判断阵子,然后显现出游移不定、手足无措模样。它会先前进几步再停止,然后又往后退转身,再继续前进,直到走错被轻微电击为止。此时,它不会像往常那样退回改走另条路,转而在原地打转,生气地发出像唱针卡在沟槽里尖锐声,然后失望愤怒地冲向迷宫墙壁,倒下、跳起,再往墙壁冲去,有两次,它用爪子抓住网门凄厉地狂叫出来,之后再松开,无望地又尝试次,最后停下脚步,将自己卷成团紧绷小白球。
伸手抱起它,它仍无意放松,继续蜷缩,宛若已经不省人事。动动它头和四肢,仍然没有反应。放回笼中阵子之后,它才慢慢恢复正常。
推敲不出来它退化原因——究竟这只是特殊现象,或者已是开始退化表征?或者背后另有些常态原因?如果真是这样,就必须找出这个原因。
如果找得出来,那怕仅是对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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