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手指伸到她屁眼里,地板上滑溜溜,全是精液。不,不要这样。忽然站起来,打个呼哨叫奥托回来,这口哨是马里奥教给。那些场景、语言,快离开吧。那些破碎女人。奥托跑来跑去,想选个合适地方撒尿。身体每个角落都感到那些性爱场景侵扰,有种沉沦危险,让陷入自鄙视,怀念他。站起来,重新走过那条路,又吹声口哨,等着奥托跑回来。
不知道过多长时间,忘记狗,忘记自己身处何处。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溜走,满脑子都是和马里奥相爱时场景,带着柔情蜜意和丝兴奋,带着怨恨想着那些事情。是声音让从记忆深渊中清醒过来,像是吟唱首歌那样,不断告诉自己:“很美,很美。”这时,看到卡拉诺——们邻居,他是个乐手。看见他正在走过那条小路,向小广场、大门走去。
他腿很长,黑色身影弯着腰,背着沉重乐器。他经过距离百米地方,希望他没看到。那是个很害羞男人,和别人打交道时经常不懂分寸。如果他们失去耐心,态度会失去控制;如果他们很客气,会变得黏糊糊,像蜜糖样。他经常和马里奥打交道,有时是因为们洗手间向楼下渗水,有时是因为奥托叫声吵到他。他和关系也不怎样,没什具体原因。有几次遇到他,从他眼中看到种明确兴趣,让觉得很尴尬。那并不是因为他目光很粗俗,他其实没法表现得粗俗。但觉得,女人,所有女人,都会让他激动不安,在女人面前,他目光、动作、话语就会变得不对劲儿,他欲望会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来。他自己也知道这点,每当出现这种情况,他会觉得很羞愧,可能他是无意,但也不由自主地被卷入这种羞愧。因此尽量回避他,不和他打交道,对他说“早上好”“晚上好”都会觉得很不自在。
看着他走过那个小广场,他个子很高,因为乐器盒缘故,影子显得更高。他头发灰白,很瘦,但脚步沉重。忽然间,他不紧不慢步子好像向后仰下,差点儿滑倒。他努力平衡下身体,停下来看看右面鞋底,骂句什。这时他看到,抱怨说:
“您看到吗?鞋子毁。”
虽然这不是错,但很尴尬,马上向他道歉。开始着急地呼唤奥托,就好像要狗自己向们邻居解释,让可以洗清所有罪责。但奥托黄色身影很快经过路灯亮光,消失在黑暗中。
那个乐手在路边草地上蹭着鞋底,看起来很烦躁,他仔细查看有没有搞干净。
“您不需要道歉,把狗带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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