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个牌子,写着“法西斯之家”。改变主意,怎办呢?往回走。和伊拉丽亚坐在电车车站长椅上,她在怀里嘶叫。用非常粗,bao动作,推开围绕着声音和影子。让孩子安静下来,决定去医院。记得清楚地想着件事情,那个念头非常执着:有人会告诉马里奥他女儿受伤,他就会出现。
但伊拉丽亚点事也没有,她只是头上起个很大包,青紫色,就在额头正中央,她还挺骄傲。这点也不会让人担心,至少是不会让她父亲担心——如果有人告诉他话。那天唯让人不适记忆是内心活动,简直绝望到有些下作。不由自主地渴望用女儿当筹码,让马里奥回到家里,告诉他:你看,你不在家会发生什事情?你看看,把自己天天逼到什地步?
对此感到羞耻。但从另个方面来说,筹莫展,满脑子都想着怎让他回到身边。很快形成这个执念:和他见面,告诉他已经受不。会向他展示没有他,成什样子。很确信,不知道源于什感情,他已不再考虑和两个孩子真实处境,他盲目地相信,们会很平静,像以前那样生活。也许,他以为们会如释重负,因为终于不用照顾他,两个孩子不用再畏惧他权威。詹尼如果打伊拉丽亚话,不用担心挨骂,伊拉丽亚闹腾她哥哥时,也不用担心被爸爸呵斥。们都幸福地生活着,们在边,他在另边。想,应该让他睁开眼睛看看,事情到底是什样。希望他能够看到们,他如果知道家里目前境况。如果他能看到们现在生活变成什样,即使只是天日子——混乱、焦急、紧张,就像把能切开肉利刃——假如他看到写信,他会明白费多大劲儿,想要搞清楚们问题出在哪里,他马上就会回心转意,回到家里。
但如果他真知道们现在情况,定会抛弃们。同个春天,已经到暮春,可能对于他来说是春天,无论如何,应该是个美丽季节。但对们来说,只是不安和崩溃背景。日日夜夜,公园好像在逼近们房子,就好像要用它枝叶将房子吞没。到处都是花粉,奥托特别不安,伊拉丽亚眼皮肿,詹尼鼻子周围、耳朵后面长疹子。自己因为疲惫、麻木,在早上十点也会睡着。醒来时候,急急忙忙赶去学校接孩子,后来担心自己无法准时醒来,开始习惯于让他们自己回家。
另方面,大白天睡觉,刚开始很警惕,觉得那可能是种病症,现在很喜欢这点,很期待白天睡觉时刻。有时,会在遥远钟声中醒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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