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米赛诺角。现在,在小树林里,想到这点,不由自主越来越用力地甩动着手上树枝,就像小时候那样,可能是为唤醒幽灵,也可能是为驱散它们。越用力,鞭子样呼啸声就越大。意识到自己举动,忍不住笑起来:个处于困境三十八岁女人,忽然玩起小时候游戏。想,是,们就是这样。即使长大成人,也会想象,也会做很多没有意义事,为快乐,或是因为崩溃。边笑,边甩着手上枝条,笑得越来狂野。
听到叫喊声才停下来,那是个年轻女人叫声,忽然出现在小路尽头。她很高大,但并不健壮,只是骨骼很大。她皮肤很白,脸轮廓分明,头发黝黑。她边叫喊,边紧紧地握着童车把手,那里面传出几声婴儿哭声。奥托对她发出威胁叫声,它也被叫喊声和孩子哭声吓到。向着那个方向跑去,也在朝着狗叫喊:坐下,坐下!但它还在叫,那个女人对叫喊着说:
“您知道该给它拴上狗绳吗?该给它戴上嘴套吗?”
蠢货。她才该戴上狗绳。忍不住对她喊道:
“你有没有长脑子啊?如果你叫喊起来,就会吓到孩子,孩子哭,你们俩就会吓到狗,狗也会叫起来!这是因果关系,你才应该带上嘴罩!”
她也针锋相对地回敬。这时奥托还直在叫。她提到自己丈夫,她用威胁语气说他会有办法,会次性解决公园里狗不系绳子跑来跑去带来麻烦。她嚷嚷着说,绿地是给孩子,不是给那些畜生。她抱起在小车里大哭孩子,抱在胸前,说些安慰话。不知道她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孩子。最后,她瞪着奥托,字句地说:
“看到吗?如果奶水没有,会让您付出代价!”
也许是因为她提到哺乳事,不知道为什,感觉胸口阵撕裂,好像听力和视力忽然觉醒。忽然意识到奥托真实面目:它锋利牙齿、竖起耳朵,皮毛也竖起,目光凶残,每条肌肉都准备好冲出去,叫声也很可怕。那真是个可怕场景,觉得它好像变成另条狗,异常凶残面流露出来,难以控制,像童话里愚蠢狼。觉得,就是它反叛举动难以控制,叫它趴下,它没有乖乖趴下,而是直在叫唤,让情况变得复杂。对着它喊道:
“够,奥托,别叫!”
它还是没停下来,气势汹汹地举起手上树枝,它还是没有闭嘴。这让很生气,用力抽打起它来。听见树枝呼啸声,看到树枝落到它耳朵上时,它惊异眼神。愚蠢狗!马里奥送给詹尼和伊拉丽亚小狼狗,它在们家长大,变成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