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写出东西。感到怒火中烧。不,他再也不能踏进这个门槛。两个孩子定会支持决定,他们不会和个偷偷摸摸跑到自己家里来、点痕迹也不留父亲说话。他连声招呼都不打,也没说再见,也不问句:你们怎样?
就这样,有时候因为满怀怨恨,有时候是因为担忧,确信要给门换上把新锁。那些卖锁店员给解释说,虽然锁子会锁住门,用锁盖、锁舌、弹簧、拨块、锁块、锁销把门锁好,但还是会被人强行撬开。他们建议,如果要放心话,最好装道防盗门。
有些不太确定,因为不能随便花钱。马里奥跑,可以预测,未来经济状况会恶化。最后决定,在那些专门卖锁店铺里逛逛,对比价格、性能、优点和缺点。经过几个星期调查研究、讨价还价,最后决定,让两个工人天早上来上门安装:他们个三十岁左右,个五十岁左右,都身烟臭味。
两个孩子在学校,奥托慵懒地躺在角落里,根本就不在乎家里来两个陌生人。马上就感到很不自在,这让很生气,任何违背日常行为举动,都让很气愤。在过去,对于任何来敲门人,都会很客气:收煤气费、电费、物业费人,还有水管工、装修工,甚至是那些挨家挨户推销东西人,房地产公司寻找要出售房子人。觉得是个对人充满信任女人,有时候甚至会和陌生人交谈几句,喜欢平静地展示出对他们生活抱有兴趣。对自己那有信心,会让他们进入家里,关上门,问他们想喝点儿什。从另个方面来说,态度通常很明朗,很客气,但同时又保持适当距离。那些上门人,从来都不会说句冒犯话,或用语言试探,想要看看有什反应,来判断在性方面意愿。那两个工人来,就说些富有内涵话。他们起嬉笑,哼唱着低俗小曲儿,好像并不是很情愿干活。这时,产生种疑问,身体、动作和目光,是不是有些东西已经无法控制?变得激动不安,他们在身上看到什?他们看出来已经几乎三个月没和男人睡觉?没有阳具可以吮吸,也没人舔洞?没干?为什那两人个劲儿笑着,说到钥匙、锁眼、锁舌?应该给自己装上防护,变得无法打开。越来越焦虑。他们用榔头用力砸着门,边抽着烟,也没有问他们可不可以抽烟。他们烟味,还有污浊汗味散布在屋子里,不知怎办才好。
先是钻到厨房,把奥托也带进来。关上门,坐在桌子旁边,想看会儿报纸,但无法专心,外面动静太大。放下报纸,开始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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