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重新命名。说,这是,会给它新生。这个臭婊子,她以为这样就可以取代位子,扮演角色,有权享有切,真是个贱货。把那副耳环给,把那副耳环给。想把耳环和她整个耳朵都扯下来。想把她那张漂亮脸皮撕下来,连同眼睛鼻子嘴唇,连着她长着金发头皮。想把这些都扯下来,就像用个鱼钩,勾住她人皮、乳房、包裹住内脏肚子,撕开她肮脏屁眼,上面长着金毛、深深阴部。会让她显出原形:个沾着血骷髅头,刚扒皮骨架。为什要有脸,肉上要有皮肤,最终来说那只是外表,层外饰,是们可怕、让人难以忍受自然本性层装点。他落入陷阱,被蒙骗。就因为那张脸、那柔软皮囊,让他闯入家里,偷走耳环,就是因为他爱那张人皮,那张狂欢节面具。想把这切都撕下来,和耳环起撕下来。对着马里奥叫喊:
“你看,让你看看,她到底是什货色!”
但他拦住。路上没有任何人介入,他们都很迟疑——觉得——只有几个人很好奇,停下来看热闹。记得,当时就是给那些好奇人解说,那是些支离破碎话。希望他们能明白在做什,那生气原因是什。感觉他们在听着,他们想看看,是不是能做出嘴上说可怕事。个女人在街上,真可以轻易杀人,在人群中,她比个男人更容易做出这种事情。她,bao力就像是场游戏、场仿戏,是用种可笑、很不得体方式展示出种男性、想要伤人决心。没能从卡尔拉耳垂上扯下那副耳环,因为马里奥按住肩膀。
他抓住,把推开,就好像是物品样。他从来都没有那样带着仇恨对待。他威胁,他浑身都是血迹,非常不安。但他现在样子,在看来就像是个在橱窗里电视上说话人。他说话越是危险,越是觉得苍白。他在那里,不知道隔着多远距离,可能是真实和虚假之间距离,用根食指凶恶地指着,是那条完好无损袖子末端。听不见他在说什,但觉得很可笑,他语气装腔作势,特别强硬。笑声让失去任何攻击他欲望,泄气。让他把那个女人带走,那副耳环还挂在她耳朵上。还能做什呢?已经失去所有切,所有切,切,无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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