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手忙脚乱,先把钥匙向左拧,然后向右拧,没有任何结果。又尝试把钥匙从锁眼里抽出来,但取不出来,钥匙金属像是熔到锁眼里。用手拍打门板,用肩膀顶着门,接着用钥匙开门。忽然间身体清醒,感到特别绝望。最后放弃,发现自己浑身都是冷汗,睡衣粘在身上,牙齿在打架,虽然天气很热,但感觉很冷。
蹲在地板上,应该考虑清楚。那两个工人,是,他们对说过,应该小心点,锁可能会出问题。但他们跟说这些话时采用是男人特有、夸大其词语气。他们那样说,只是为彰显他们重要性,尤其是在性方面必不可少。想起来,那个年龄大些工人在给名片时,他脸上*笑。他说,如果需要,可以打电话给他。知道他想说是哪道锁,当然不是防盗门上锁。因此想应该抹去他话,他说不是任何技术问题,他只是利用行业术语说些调戏下流话。这就意味着,会从脑子里抹去他说那些话,还有话里隐含警告。不应该担心门会卡住,会打不开。要尽快把那两个粗俗工人话,从脑子里抹去,把切打扫干净。要放松心情,把切都整理好,堵住意义漏洞。还有狗,比如说,它为什必须是吃毒药呢?把“毒药”抹去。卡拉诺,近距离看到过他——觉得这个想法很可笑——觉得他不是那种在肉丸里加毒药人,奥托可能吃什变质东西。保留“变质”这个词,把这个词固定好。把这天所有事,早上醒来之后发生事,重新规整下。把奥托苟延残喘,带入真实层面,让所有事都有个尺度,也给自己个尺度。是谁?个经历四个月痛苦女人,非常虚弱,不是魔法师,绝望会让分泌出种毒药:让儿子发高烧,杀死条家养狼狗,让电话线断掉,让防盗门锁出障碍。要快点思考。到现在为止,两个孩子什都没吃,自己也没有吃早饭,没有梳洗。时间飞快地过去,应该把那些带颜色和白色衣服分开。已经没有干净内裤。床单上全是呕吐物。要用吸尘器,打扫下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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