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鸿文双手架在桌上，那眼睛斜他，哼
声，“你俩以前是不是认识？”
“认识。”
栗鸿文来
兴趣，倒壶茶，手往面前
椅子上指，“来，坐下说说。”
“没什
好说，都过去。”陆怀征说。
他不愿提，栗鸿文也不逼他，挥挥手
陆怀征低头看着那句话，还真是她口吻，边快速回，边心不在焉地跟回答栗鸿文话。
“嗯，挺漂亮。”
听得栗鸿文操起桌上烟灰缸想狠狠砸过去。
“别吊儿郎当，问你话呢，到底有没有想法！”
陆怀征这才把手机揣回兜里，收起松垮站姿，立正双手背到腰后，严肃且坦诚：“有！”
内容也相当公式化。
“周六晚上有时间，但是
下午有场讲座得开到晚上六点，你可能需要等下。于好。”
当时刚战训结束，陆怀征作战服还没换便被栗鸿文叫走去开会，开完会他跟栗鸿文拿手机。
栗鸿文狐疑看他，“你个孤家寡人有谁找你？”
“有个消息需要确认下。”陆怀征说。
“发现你其实挺坏，知道在这，把人往这带，什意思？“
于好把作业摊在膝盖上写，“教室里闷得慌，出来晒晒太阳，怎？这篮球场是你？别人不许进？”
“倒也不是。”陆怀征忽然往她身边凑点，在她耳边笑着压低声音：“无所谓，反正也心甘情愿被你利用。”
那天太阳大晒。
陆怀征以为说完这句话她不会再理他。
“就知道你小子有。”栗鸿文这才笑起来，“那天要不是韩教授提起来，本就打算帮你问问，你猜怎知道？”
陆怀征：“不猜。”
肯定不是什好事儿。
栗鸿文随手抽张纸揉作团狠狠砸过去，“你跟这些年，你就是随便放个屁都知道是什馅儿，这多年，几时看你用那种眼神看过女人！别以为你装好，都看出来你这丫跟谁都不走心，你当时看那姑娘眼神，傻子都看出来你对她有意思！”
陆怀征挠挠鼻尖，“真那明显？”
“什消息？”
陆怀征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买点基金，今天到账，看看钱到没。”
栗鸿文把手机砸到他身上，“满口胡话！你那点破工资买什基金，别把老婆本给搭进去。”
陆怀征没接话，笑着低头去翻手机，里头安安静静躺着条短信，随手点开。
栗鸿文又道：“韩教授那学生，你有什想法没？”
没想到，于好低着头写作业，笔杆摇晃快速写完几道习题，听完那话半晌后，忽然伸手揉揉他毛茸茸头发。
“乖。”
“你穿衬衫真好看。”
……
陆怀征在周四下午收到于好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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