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过啊。”
是男人都量过。
吴和平还是决定不问
，怕伤自尊。
门外
于好没耳朵再听下去，把收音关
分钟又重新打开。
聊近个小时，两人才磨磨蹭蹭从里面出来，于好把收音重新打开，滋滋电流声引起两人注意，吴和平脸红，羞恼地挠挠后脑勺，“于医生，你这都能听见啊？”
“队长，你平时也看片
？”
陆怀征抬眼，没反应过来，“什片？”
“……就……平时需要看得……片。”
“黄片？“
吴和平没想到他这直接就戳穿，他问得很含蓄，只是觉得或许这个问题更能拉近两人距离，结果他真是太坦诚。
“体育？”
“也有喜欢女孩？”
“废话。”
“追过女孩？“
“追过。”
“小时候就打红白机，现在没时间打。”
“于医生说你游戏打得不好，你俩以前认识？”
他声音顿下，良久，才挤出声轻飘飘鼻音，“嗯，不太熟。”
吴和平大概不知道问什，静默阵。
“天上几趟厕所？”
问句，他答句。
收音器里，传来两人声音。
吴和平声音浑厚带着小心翼翼，陆怀征声音则清越随意些。
“你平时有什别兴趣爱好？”
“打篮球？”
于好低着头奋笔疾书记录着刚才两人对话，随手扬扬手中本子，头也没抬说：“嗯，都记下来。”
吴和平忘，军人是没有秘密，任何场谈话都得在监控下进行，于好肯定得记录。
陆怀征倒没什表情，也没看于好，拍拍吴和平背，“走。”
吴和平点头。
陆怀征大大方方，“看啊。”
“多久看次啊”
“……看情况。”
“队长，你量过自己长度？”
“追到”
“没有。”
吴和平不敢相信，“也有你追不到女孩？”
他笑，没答。
吴和平不知道问什，总觉得私底下队长也确实就是普通男人，除长得帅点，可到训练场上，就觉得他身上男人味爆棚。
陆怀征：“……”
还是老实回答，“看情况。”
“上学时候，成绩好？”
“不好。”
“那你最好是哪门课？”
“篮球打得好？”
“般。”
“打游戏”
“打。”
“都打什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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